02“乖孩子”(//抱在怀里C/窒息)(2 / 4)
“呃啊,呜”
刚发出的半声呻吟又迅速被楚晖牢牢堵住,只剩最后一点泣音。姜沉又哭了,泪水混着涎水滑落,将胸口淋得湿漉漉的。他浑身都湿漉漉的。方生握着他的腰,像握一个便宜的飞机杯,毫无怜惜之意地用力朝里猛撞着,一次次都撞到最深处,囊袋砸在交合的会阴处,发出“啪、啪”的声响,生生把姜沉整个臀腿处都拍得艳红一片,混着淅淅沥沥滑落的肠液,更在清脆拍击声中掺上淫靡水声。
他感觉自己是一艘在暴风雨中被海浪用力颠簸的小船,灵魂都在上下夹击里飘摇不定。阵阵胀痛与酥麻感自被拍击的会阴传出,被无情鞭挞的肠道也逐渐麻木得适应了不适,转而更多甜蜜的快感流入四肢百骇。挺起的胸膛上,乳头已经在哪怕没人触碰的情况下颤巍巍地立起来了。现在连一阵风吹过都会带来战栗刺激。
姜沉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又高潮了,或者说他的高潮就没有停止过,前端性器又在断断续续吐着稀薄的液体。偏偏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姜沉只能在绝对的安静中战栗得迎接无休止的、失控的高潮。
即便如此,姜沉依然没有停止在长期调教下习惯的、或者说被极端恐惧促成的、几乎已经融入本能的口交动作,即便身躯在强制的连续高潮中濒临崩溃,肌肉紧绷得像一块石头,灵魂都涣散了,依然分出一小部分魂魄卖力地吞咽、舔舐、抚慰着楚晖捅入喉管的性器,竭尽所能地讨好着这尊俊秀雅致的煞神。
楚晖有严重病态的性虐倾向。
——并非常见字母圈你来我往的调情,而是真的虐待、即使放在虚拟世界的漫画里也要打上无数个“猎奇r18g重口断肢血腥”等示警标识。
而更可怕的是,其余类似爱好者只能在虚拟世界消遣。楚晖是方生最信任最看重的弟弟,私下甚至被调侃为是方生的私生子,从家里的佣人到帮会里的大人物,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喊一声“少爷”、“公子”——谁也不知道这个辈分怎么排的,为什么老大的弟弟要叫少爷,虽然仅从年龄上看说是父子也没差。但总之地位在这里,他有绝对的手段将虚拟变为现实。
譬如,姜沉也曾隐约听说过,光是楚晖少年时玩剩下的,成为人彘都是最好的待遇了。
很难想象究竟是怎样酷烈的手段,那些血腥的隐秘都被方生以绝对的手腕压下,如今在吃药治疗的楚晖也少有那等过分残暴的举止——即使有,也是用在诸如叛徒等判了死刑的人身上;平时更多是找些花大钱就愿意忍受的男男女女——出于承受能力的需求、不能承受不住半死过去,多数是男性或者极健壮的女性——发泄欲望。
很不幸的是,姜沉就是其中一员。幸运些的是,姜沉没有真实体验到那些传说中可怖的酷烈手段,因为他是方生的人,不管是人还是物品,总归所属权是方生的,楚晖不会随便在他身上留下太多不可逆转的影响的。
尽管如此,姜沉仍然记得他们法地咂弄着昂扬的茎身,舌头灵活地勾勒出每一根青筋,喉咙深处也被他当作成了性爱玩具,坦然而主动地去摩擦阴茎头部,连被异物触碰时本能蠕动反胃的肌肉反应都成了助兴的一环。不时又吐出来,伸出舌头细细舔弄,时而用嘴唇亲亲,时而吮吸咂弄着,连牙齿偶尔的轻微触碰都是有意而为之,刻意带一点轻微疼痛反而刺激的茎身勃起得越发坚硬滚烫。
一番销魂手段使出来,怕是天下哪根性器都要交代,连骨髓恨不得都要被吸出来。姜沉也免不了俗,本能地摁住少年脑袋就想往里顶。
还有更超过的。
借着他晃神的机会,少年将手指探入了他后面。已经被灌肠几轮的肠道接纳度良好,并没有太多的不适,偶尔有,也被前方的舒爽盖住了。细白的手指像灵活的蛇,四处探索着,很快,找到了探索的地方,用力一摁——
“!!!”
姜沉眼前一阵花,不断摇着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结实精瘦的腰部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阵陌生到极致、也爽快到极致的快乐,甜蜜又酸涩的,如电流般从少年手指触碰的地方一路上窜,窜过全身骨骸,连天灵感都在极致的快乐里一跳一跳得发涨。
“这是前列腺,很舒服的。”少年甚至还有空抽出间隙介绍,“你的位置好深啊,幸亏我手指长,不然差点没找到呢。”
姜沉说不出话。他已经被过度的快乐搞得神志恍惚了。少年手指细长却有力,时而用指腹轻柔地摁着那处揉搓转圈,时而用些力地按压,甚至用指甲抠挖——每当他这么做时,姜沉的呼吸都粗重起来,浑身都在陌生而过度的欢愉里打颤,腿根酸涩得几乎要站不稳。
前方包裹性器的口腔依然在继续卖力伺候,空闲的一只手时而揉搓热烫的会阴,时而配合口腔去按摩、撸动余下的柱体。姜沉很快就在这样的前后夹击里头晕目眩,神魂颠倒,本能的又想往前顶,让阴茎好好操一操这热烫浪荡的喉咙,又想往后坐,让前列腺的按摩来得更刺激些;一时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僵硬在那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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