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哒哒的手掌拍在上(21 / 39)
就回家。”
连雨烟的眼泪止住了。
“真的?”她的头昏昏沉沉的,情绪上头输出了一大堆,说完竟有点记不清说了什么,迷糊着哽咽问,“回家保证不会胡来吗?”
“嗯。”池落夹了一只芝士焗虾,替连雨烟剥好壳,放进她碗里,深深看了她一眼,“我保证。”
连雨烟不确定地打量了池落一分钟。
见她周身气势不再暴戾,表情柔和了很多,才真的相信。
心里的阴霾散去大半,精神松懈下来。
连雨烟举起酒杯,就着池落给她夹的虾,放心吃起晚饭。
池落不再说话,埋着头,小口小口吃饭。
她表现的很安静,除了中途又拿着酒杯去厨房添了酒,再没和连雨烟互动。
连雨烟还以为她是不情愿回家,想着待会开车带她绕去商场重新买条围巾,再买点其他礼物哄哄。
心中有了计划,手上没在意,酒一口接一口喝。
身体逐渐热的不像话。
“落落,”连雨烟忍不住主动搭话,“别墅的暖气怎么会这么热。”
池落漫不经心回答:“没开。”
“嗯?”连雨烟额角的碎发已经汗湿了,“那我怎么热得受不了。”
“不知道。”池落拿过餐巾纸擦手,抬眼看着连雨烟,“姑姑慢慢吃,我回楼上换套衣服。”
说罢径直离开餐桌上楼,不顾连雨烟在身后愈加粗重的喘息。
“哐当嚓砰”
池落在二楼的衣帽间,倚着玻璃柜面,细听楼下餐厅传上来的餐具碎裂在地的声音。
很刺耳,也很凄美。
接近一种,毁灭的动听。
像极了她伤痕累累的心情。
连雨烟恼羞成怒说出来的那些话,已经一阶一阶把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她刚才看似无事发生吃下的每一口饭,上楼的第一时间就全部在卫生间吐了出来。
难过吗?
不。
痛到血肉已经没知觉。
剥虾时,虾头刺破的中指此刻残败不堪,池落抽出首饰柜里的胸针,用那尖利的针头一点点将伤口挑得更烂。
“嗒、嗒、嗒、”殷红的血液开始往下滴,连雨烟脚步跌撞的爬楼声随之临近。
“嗡嗡”那根被清洗过的电动棒正插在她的下体,见到池落的一瞬间,她摔到地上,不顾疼,急切地爬向她。
“嗯落落”连雨烟眼底猩红,看着池落的眼神就像飞蛾要扑火,“难受雨烟身体好热好胀小穴有蚂蚁在爬要痒死了”
呻吟到口水流不止,下巴上闪烁着莹莹水光。
连雨烟把身上的衣服能扒的衣服全扒了,只剩下一条蕾丝内裤,在勒着电动棒末端,辅助抽插她。
池落坐在一把皮质方形矮凳上,冲她招手。
“过来,落落看看。”
她中指上的血滴,俨然是连雨烟身体内汹涌情欲的兴奋剂。
连雨烟扑身过来,跪着将那根手指含进嘴里。
“嗯”好甜好清凉,口腔里吸进的血液,能抚慰她体内的燥,她饥渴地狂饮,全然不知防备,胸脯贴着池落摇晃起来,腰肢乱扭,左右去磨池落大腿内侧。
“舒服吗?”池落垂眸看着地上湿哒哒的淫液水迹,冷不丁将手指用力抽回。
连雨烟滑坐到地上,立刻难耐地再往池落身上爬。
池落绷起脚尖,抵住她的乳,将她推离。
“姑姑想干什么?”
尝过解药的滋味,连雨烟欲罢不能。
什么理智,什么矜持,什么羞耻,什么道德,通通被抛到欲望之外。
她抬高下巴,从外向内拢住乳房,两颗挺立的奶尖,磨蹭池落的脚尖。
“姑姑想被干”连雨烟眼神涣散,眉宇间皆是淫荡“好渴,想喝”
勾出的舌尖上,口水流淌下来,滴落她乳尖,再浸湿池落脚尖。
池落抬腿,搭在她肩膀上,将她整个人扣到跟前。
掐着她的下巴,大拇指指甲掐着中指伤口,在连雨烟眼前往下滴血。
“求我,我就给你。”
连雨烟傻傻地学舌:“求你,求落落,求老婆”
池落眼里闪过痛苦神色。
把血滴在膝盖上,连雨烟立马抱着她的膝盖舔弄。
看她那副完全失去自我,只臣服欲望的样子,池落的眼泪一滴滴掉下。
她的确强迫连雨烟了。
连雨烟之所以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是因为她在她的酒里下了药。
这个药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做“留情”。
只要下药的时候,加入身体内的任意体液,被下药的人,要么被一次次肏晕,要么边肏边吃那个药引,才能彻底解了药性。
一般人用这个药主要为了调教伴侣,而池落,则是惩罚自己。
她下的药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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