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前男友被玩到内裤湿透(22 / 40)
欺负我,怎么还有心思吃得下饭。”
“呜呜,我以后还怎么做人,怎么面对你奶奶,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现在竟然还威胁我要当着我父母的面肏我,我在你心里就是个玩物吗?”
连雨烟一连受刺激,理智彻底出走,说出的话全然不过大脑。
“咱们偷偷胡闹还不够吗,我已经跟肖野分手了,只要瞒着家里人,你怎么弄我都行,可为什么你还不满足。”
“你到底想怎样,毁了我才可以吗?”
“让我被人指指点点,骂我是忘恩负义的东西,又骚又贱,你家养了我,我还勾引你,跟你搞同性恋,两个女的没有肉棒也要互相干,不知羞耻。”
越说越崩溃,连雨烟直往池落心里扎。
“你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占有我,为什么不能先问问我的意见!”
一句句决绝又剜心的话砸进池落耳朵里,池落的脸色黑沉到可以滴墨。
她浑身僵硬,嘴唇却反倒勾起一抹反常的笑意。
看上去,危险又瘆人。
没有任何反驳,池落意外地很有耐心顺着连雨烟的背,轻拍,安抚。
待连雨烟气息逐渐平稳,她才把她放着坐好,起身去厨房开了瓶酒,倒进高脚杯,拿回餐桌。
“吃饭吧。”将酒杯放到连雨烟面前,轻轻碰杯,池落坐到连雨烟隔壁的一把椅子上,端起酒抿了一口,“吃完这顿饭,我们就回家。”
连雨烟的眼泪止住了。
“真的?”她的头昏昏沉沉的,情绪上头输出了一大堆,说完竟有点记不清说了什么,迷糊着哽咽问,“回家保证不会胡来吗?”
“嗯。”池落夹了一只芝士焗虾,替连雨烟剥好壳,放进她碗里,深深看了她一眼,“我保证。”
连雨烟不确定地打量了池落一分钟。
见她周身气势不再暴戾,表情柔和了很多,才真的相信。
心里的阴霾散去大半,精神松懈下来。
连雨烟举起酒杯,就着池落给她夹的虾,放心吃起晚饭。
池落不再说话,埋着头,小口小口吃饭。
她表现的很安静,除了中途又拿着酒杯去厨房添了酒,再没和连雨烟互动。
连雨烟还以为她是不情愿回家,想着待会开车带她绕去商场重新买条围巾,再买点其他礼物哄哄。
心中有了计划,手上没在意,酒一口接一口喝。
身体逐渐热的不像话。
“落落,”连雨烟忍不住主动搭话,“别墅的暖气怎么会这么热。”
池落漫不经心回答:“没开。”
“嗯?”连雨烟额角的碎发已经汗湿了,“那我怎么热得受不了。”
“不知道。”池落拿过餐巾纸擦手,抬眼看着连雨烟,“姑姑慢慢吃,我回楼上换套衣服。”
说罢径直离开餐桌上楼,不顾连雨烟在身后愈加粗重的喘息。
“哐当嚓砰”
池落在二楼的衣帽间,倚着玻璃柜面,细听楼下餐厅传上来的餐具碎裂在地的声音。
很刺耳,也很凄美。
接近一种,毁灭的动听。
像极了她伤痕累累的心情。
连雨烟恼羞成怒说出来的那些话,已经一阶一阶把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她刚才看似无事发生吃下的每一口饭,上楼的第一时间就全部在卫生间吐了出来。
难过吗?
不。
痛到血肉已经没知觉。
剥虾时,虾头刺破的中指此刻残败不堪,池落抽出首饰柜里的胸针,用那尖利的针头一点点将伤口挑得更烂。
“嗒、嗒、嗒、”殷红的血液开始往下滴,连雨烟脚步跌撞的爬楼声随之临近。
“嗡嗡”那根被清洗过的电动棒正插在她的下体,见到池落的一瞬间,她摔到地上,不顾疼,急切地爬向她。
“嗯落落”连雨烟眼底猩红,看着池落的眼神就像飞蛾要扑火,“难受雨烟身体好热好胀小穴有蚂蚁在爬要痒死了”
呻吟到口水流不止,下巴上闪烁着莹莹水光。
连雨烟把身上的衣服能扒的衣服全扒了,只剩下一条蕾丝内裤,在勒着电动棒末端,辅助抽插她。
池落坐在一把皮质方形矮凳上,冲她招手。
“过来,落落看看。”
她中指上的血滴,俨然是连雨烟身体内汹涌情欲的兴奋剂。
连雨烟扑身过来,跪着将那根手指含进嘴里。
“嗯”好甜好清凉,口腔里吸进的血液,能抚慰她体内的燥,她饥渴地狂饮,全然不知防备,胸脯贴着池落摇晃起来,腰肢乱扭,左右去磨池落大腿内侧。
“舒服吗?”池落垂眸看着地上湿哒哒的淫液水迹,冷不丁将手指用力抽回。
连雨烟滑坐到地上,立刻难耐地再往池落身上爬。
池落绷起脚尖,抵住她的乳,将她推离。
“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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