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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被吓到了?“乌翮时刻注意着他的表情,状似关怀的问。
乌安老实点头,两个男人怎么能那样呢
乌翮眸光一暗,同性之间都接受不能,若换成亲人乱伦,这般循规蹈矩的弟弟岂不是更无法接受自己。
他似乎忘记了在他眼中循规蹈矩的弟弟前不久才做出私奔未遂与忤逆亲父的举动。
苦思冥想下,乌翮还是没有办法找到感情与理智两全的办法。
但乌安的脚快好了,不愿再呆在哥哥羽翼下的弟弟正想奔向更宽广的天地。
“族长明日就会将林氏的坟从祖坟地里迁走。“乌翮面容比之平常多了几分妖异,他虚伪的叹了声气,”出嫁女不得葬入娘家坟地,无地可容的林氏棺材只能丢到乱葬岗成为孤魂野鬼,连逢年过节的香火供奉都没有。“
绝食相抗的乌安紧闭着眼,被家族除名对黄小姐死心算得上孑然一身的他,只有一个软肋那就是他的生母林娉娉。
乌安终究是低下了头,“哥,你有办法的对吗?“
“我没有办法让族长改变心意,“乌翮握住了乌安的手,言辞恳切地说,“但我找人特地取回了你生母的牌位供奉在宅院偏房,买下了林家祖坟相近的地明天收敛好棺材后就迁到那处,让林氏在泉下也得以归家。“
“我们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乌安偏过头,眼泪一颗颗落下,他哽咽着说,“哥,既然我们是一家人,那你为什么要对我下药,为什么阻止我出门?“
“因为我爱你,我不想你离我太远,不想太久见不到你。“乌翮亲了亲对方的手背,将压抑在心底数年的情意缓缓吐露。
乌安一副天都裂了的表情,他怔然的看着自己被亲的手背,许久许久才把混沌的意识清理出块可供思考的地方。
乌翮眼疾手快的捂住乌安惊叫的嘴,才没让他在大半夜发出杀鸡的惨叫。
等到人彻底反应过来,乌翮才松开手掌。
“你是我堂兄这是乱伦啊!而且我们不仅仅是血亲还同为男子,大丈夫怎能屈居人下,委身于男人。“乌安猛地抽回了手,在锦被上擦了擦,一脸嫌恶的说。
“你果然是这样认为的。“乌翮的失落阴暗不过一瞬,他就摆出了温顺的样子像是商量,”我同你那不叫委身,我是愿意做那下位者与你亲密欢愉。“
“下贱。“
这点恶毒的话乌翮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他用和青楼楚馆头牌钻研过的媚态,松开发髻侧脸贴着乌安的手臂,轻声细语,“为什么要被那些世俗的条条框框束缚,你不觉得压着身为你堂兄的我,在同为男子的我身上发泄会更刺激吗?”
“可我一直都把你视作我的兄长,对你是敬爱的,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乌安掩面泣声说。
“我知道安儿是个好孩子,我也想过要把你只作为弟弟看待,但我发现我做不到。“乌翮擦掉对方的眼泪,没有说出更多肮脏的心里话,没有做出更多出格的举止。
他只是抱着乌安,缠绕着腻人香味的发丝垂在怀中人的颈间,混着乌安贴身绸衫上独有的药味让人提不起力气,昏昏欲睡。
乌翮自是吃过了解药的,他使出了卑鄙的手段,把后路都堵死了,也绝不叫乌安离开自己。
畸形病态的爱意顶破土地得见天日,两人赤裸的身躯在水绿的锦被中交缠,乌翮亲了又亲乌安形态美好的唇瓣,将呜咽声一口吞下,舔去对方脖颈上的细密汗珠,在黑暗里摸索胸膛的敏感点,没有丝毫云雨经验的身体不经逗弄,温热口腔吃着乳珠就泄出了一回。
但乌翮认真学习过关于两个男人之间的性事,即使今天是他的语速放慢了些。这是他这几年来有限的好心。
到了傍晚换班的时间,李常没有丝毫懈怠的交接事务,连主子白天多喝了几盏茶估摸着晚上会多起夜的小事都提醒着对方。
再细致的小地方李常就不说了,个人有个人的行事方法,他得留几手,不能把隔半个小时烧小壶水随时方便主子喝茶的招都说出去了。
生活起居的事务全凭着细节,事事用了心,主子才会想着你是个贴心的,靠着这些在景和宫李常才长长久久的呆着。而不是像那几个觉得自己没出头机会就怠慢主子的蠢笨太监,呆不到一个月便被撵出去,在各个不受宠的妃嫔手里磋磨岁月。
这位废太子再怎么虎落平阳,那都是天家血脉,到了年纪自然是会封王迁走别居,伺候过一场的也会带出去,好过老死在宫里一辈子。
大抵是读书明智,李常对前程想的很明白,像他这样不争不抢的性子在宫里是毫无出头之日的。
磨剑五年,唐定安还是不能出剑,父皇正当壮年,兄弟天资聪颖,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他这个废太子想一飞冲天,再磨五年的剑都不一定能成事。
可他不甘心就这么庸庸碌碌过一生,他生来就是要光照天下,龙飞九天的,如此狼狈下场看别人在权谋的戏台上热烈表演,争夺那个原本属于自己的椅子,真是叫人生恨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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