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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帐暖度春宵。
乌翮都还没坐到床上来,乌安便是有些怕了的头埋进被子里。
他究竟是从哪学来的那么多花样啊?一个个用在自己身上,惹得现下光是想到对方,就足以让没碰的那处顶端在流水出来。
随着锦被压下一块,解开了浑身衣服的青年躺在乌安身边,手指灵巧的在被子裹起的人轮廓上点了点,然后从腰的位置摸进被子中。
他的手没怎么使上劲,撬开夹着的两腿,毫不意外的摸到一手黏糊的淫液,轻笑着亲了亲对方肩头,手里熟练的抚慰起弟弟硬直的性器。
弟弟耐受能力实在不高,乌翮随意的玩弄数次,就伸手护着下半身,颤颤的手指欲拒还迎的攥着自己手腕,而当自己真的停下不动了,他又会忍不了,顶跨催促,被子里的一团发出娇气的喘息。
“叫哥哥,兄长会给你的。”是乌翮自己掀翻了两人的血缘关系,做尽了兄弟间不该做的亲昵。可是发觉乌安不再唤他哥哥之后,又逼着对方在情事上叫这个称呼。
“恶心。”乌安不知是气得发抖,还是被掀开了被子冷得瑟缩,人羞恼的吐出两个字。
乌翮被骂了一句还是不痛不痒不放在心上,甚至默认是情趣,整个人纠缠着裤子褪到大腿,上衣也翻起来的乌安,一上一下换了个体位。
乌安如坐针毡的屁股贴在青年腰腹,稍抬起来一点就被掐住手臂拉下来,这次蹭到了某个起了反应的位置,他顿时僵直了身体不敢乱动。
不再是新手的乌安很清楚自己屁股下坐着什么,切身体会过男人之间性事的他联想到某种不安的可能。
于是吓得脸都白了。
弟弟的表情乌翮全看在眼里,他贴着乌安脸颊调笑的说,“弟弟要乖一点,不然就吃了你。”
他挺了挺腰,明晃晃告诉弟弟吃的含义。
也就是吓吓乌安,被进入的感觉并不好受,的语速放慢了些。这是他这几年来有限的好心。
到了傍晚换班的时间,李常没有丝毫懈怠的交接事务,连主子白天多喝了几盏茶估摸着晚上会多起夜的小事都提醒着对方。
再细致的小地方李常就不说了,个人有个人的行事方法,他得留几手,不能把隔半个小时烧小壶水随时方便主子喝茶的招都说出去了。
生活起居的事务全凭着细节,事事用了心,主子才会想着你是个贴心的,靠着这些在景和宫李常才长长久久的呆着。而不是像那几个觉得自己没出头机会就怠慢主子的蠢笨太监,呆不到一个月便被撵出去,在各个不受宠的妃嫔手里磋磨岁月。
这位废太子再怎么虎落平阳,那都是天家血脉,到了年纪自然是会封王迁走别居,伺候过一场的也会带出去,好过老死在宫里一辈子。
大抵是读书明智,李常对前程想的很明白,像他这样不争不抢的性子在宫里是毫无出头之日的。
磨剑五年,唐定安还是不能出剑,父皇正当壮年,兄弟天资聪颖,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他这个废太子想一飞冲天,再磨五年的剑都不一定能成事。
可他不甘心就这么庸庸碌碌过一生,他生来就是要光照天下,龙飞九天的,如此狼狈下场看别人在权谋的戏台上热烈表演,争夺那个原本属于自己的椅子,真是叫人生恨又恶心。
到了深夜,高明悄无声息的进了房门,但屁股一坐到床就忍不住叫喊。
李常听到有动静就会醒,他借着月光起身瞄了眼对面床铺。
一头冷汗的高明坐不住也站不起来的两手扶着墙,见李常醒了,像只落水狗眼巴巴的望着他。
白天才炫耀过一番,晚上就凄惨可怜的回来。
“是被杖罚了吗?”李常叹气,在枕头下摸索几下,拿出管伤药从舒服的被窝里起身,好心的去给对方上药。
高明不是末尾写出个朱色的允,允了史官如实记录先皇的死因。
五更,帝夜御三女忽马上风发作,药石无医。
三个月,李常的字才能勉强入眼。
唐定安不太满意的对粉袍总管大太监说,“还需努力。“还从自己私库拨了一套笔墨纸砚作为激励,毕竟他身边就这一个能摆在明面上忠心耿耿的侍从,要是传出去皇帝最亲近的大太监是个不识字的,实在有点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励精图治的新皇对黎民百姓可能是好事,对宫里的太监宫女就不一定了。
唐定安皱眉一句宫内乌烟瘴气的,李常就开始编规矩,清算人。
先是已经做好册子要放出宫的宫女通通查一遍,犯错误赶出去的都还可以发还原籍,但要是做了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就有别的去处了,比如手脚不干净的拿了主子的财物偷带出宫卖了,这样的要扣下不放出去直接送去做劳苦繁琐的工作。
但也有查出来的几对太监和宫女对食,没有被宠幸过的宫女理论上属于皇帝的女人,深宫寂寞不是他们取暖慰藉的理由,先皇不查是他不在意,而唐安定在意,所以李常召集了各宫的太监总管和管事宫女,将这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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