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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差点卖到海外做奴隶,现在差点后庭不保,悲从中来哀哭不已。
闻一声贴在墙角,听里面揪心的哭声停了好一阵,才端着水盆蹑手蹑脚回到屋里。
哭累睡着了的小秀才蜷成团窝在床尾,男人把毛巾拧干水轻柔的擦掉他满脸泪痕,擦掉他一身汗,收拾清爽了之后再用被子把人裹好,拾起衣服退出了屋。
门关上的吱呀声响起,顾听雨缓缓睁开眼,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看来,土匪头子是个吃软不吃硬,心肠还软的人。
要是能把自己给放了,那就更好。
然后,顾听雨就看见了他的硬心肠,三声枪响,三条人命。
闻一声手里的洋枪枪口冒着烟,眼神桀骜,眉眼冷峻,与昨晚上热烈纠缠的模样判若两人。
“卧底的下场,都瞧见了吗?”他站在高高的阶台,高声道。
底下几排精壮的汉子丝毫不畏惧,叫好,“卧底该死!”
土匪头子噔噔几步跳下阶台,抱起还沉浸在几滩血迹的惊吓中的顾听雨走了上去。
“再宣布件事,你们头我娶了个媳妇,前朝秀才,厉害吧。”嬉皮笑脸的闻一声得瑟炫耀。
接受良好的手下们顿时喊道,“大嫂好!“
与人高马大的闻一声相比,脸埋在他怀里的小秀才娇小白嫩,羞窘的红了耳朵脖子。
见他不自在,土匪头子咳了两声,打着眼神让众人散了。
享受了半盏茶小秀才的依靠,闻一声才拍拍顾听雨背,“人都走了,咱们也回去吧。“
别在男人腰间的洋枪震慑住了顾听雨,所以他听话的手交给正等着自己牵手的土匪头子。
乖巧的小秀才让闻一声心里痒痒,一没忍住就打横抱起了顾听雨,偷亲了两口,窃喜的抱着人撒腿朝家跑。
一入夜,年轻气盛的闻一声就会来闹顾听雨。
不知他是从哪学来的伎俩,一只手摸在人胸膛上捉着红豆般大小的乳粒揉捏,另一只手伸进顾听雨的小裤里,轻重缓急磋磨小秀才的忍耐力。
一旦顾听雨喘息着把那双作怪的手从自己衣服拿出来,他就安静了,大被一盖老实搂着人睡觉。
只撩拨不强迫,温水煮青蛙,大概一周的时间,顾听雨已经能忽视闻一声睡前的小动作。
直到,泄在了他手心,顾听雨失神的望着黑暗,鼻尖被亲了亲,然后嘴唇被咬了口,不疼但足够回神。
男人怕压着小秀才,单手撑着手肘趴在了顾听雨身上,边亲边慢条斯理的把人裤子被扒到了大腿。
顾听雨闭上眼,默然的接受着温柔的亲吻,以及顶着他性器的鸡巴。
闻一声撸着两个人粗硬的鸡巴,借着满手的精液做彼此摩擦碰撞的润滑。今天的小秀才似乎没有丝毫抵触,亲吻的时候配合张嘴,手还会抱着自己的腰,这是不是说明,他愿意和自己好了?
喜上眉梢的土匪头子郑重的说,“我会对你好的。“
顾听雨嗯了声。
大半夜,已经睡着的顾听雨忽地披衣起身,以为他是去上茅房的闻一声松了手,但过了许久依然没回来,顿时起身奔出了屋去寻人。
河畔,那一尾小舟,挂着灯渐行渐远。
闻一声怔怔地看着船头模糊的人影,心痛如刀割。
闻一声的千里奔袭终究是把要去北方故土的顾听雨从火车上扯了下来。
顾听雨见到胡子拉碴的闻一声先是没认出来,后心乱如麻用尽全身力气推拒挣脱。
火车轰隆的鸣笛提示旅客即将发车,箍在闻一声怀里的顾听雨急得大哭,“我求求你,你就放我走吧!“
闻一声冷着脸不语,把顾听雨捆起来,嘴堵住,扛回了土匪窝里。
铁链锁住顾听雨手臂捆在了床上几天,三餐只喂点稀饭和水,饿得人浑身发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
“我和你好好过日子,你别锁我了。”憔悴了许多的顾听雨软声软气说。
闻一声恍若没听见,喂过稀饭和水后收了碗就走出房间,只有晚上才回房间抱着对方睡。他根本就不信顾听雨的鬼话,什么好好过日子,心里估计还想着跑,也不怕碰见仇人又被卖到海外去。
整整几天,闻一声一句话都没和顾听雨说,任凭顾听雨好话说的天花乱坠,闻一声也没给半点反应。
只有今晚上,闻一声给顾听雨用湿毛巾擦脸擦身子,才听见他开口说了的语速放慢了些。这是他这几年来有限的好心。
到了傍晚换班的时间,李常没有丝毫懈怠的交接事务,连主子白天多喝了几盏茶估摸着晚上会多起夜的小事都提醒着对方。
再细致的小地方李常就不说了,个人有个人的行事方法,他得留几手,不能把隔半个小时烧小壶水随时方便主子喝茶的招都说出去了。
生活起居的事务全凭着细节,事事用了心,主子才会想着你是个贴心的,靠着这些在景和宫李常才长长久久的呆着。而不是像那几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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