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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热(6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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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变成给小孩戴的一样,可他实在想不起个中关系。他边看边用拇指摩挲着外戒面,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直到他把拇指蹭到内圈时,忽然“呲啦啦!”地跳起青色的光焰来,黑色的狭长鬼面随即就从戒圈内跟随黑雾腾起,闻起来是一种轻微发苦的气味。

接着,被深深刻进去的咒文才出现在圈内。

曲青惊讶地看着那些文字,成串不断的文字最终形成一个完整圈环。他亲自刻下去的禁咒力量如此之大,漆黑的孔里正滚滚着青色的火焰。

没有任何犹豫,他把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可才一个指节就已经剧痛到难以忍受的地步,被烫伤的剧烈痛楚让他不得不马上把戒指取下来,被碰过的地方像是即将烧伤一样正红热起来。

——这是破魔的咒文。

门把转动的声音让曲青立刻藏起了戒指,他把戒指放回口袋,瞬间拿起白金的乳环。霎那间的紧张让他有点回不过神,但却还是面无表情,佯作正在观察的样子。

的确是何书屹。

何书屹微笑着走到他的身边,距离那么近,他闻到何书屹身上辛而冷的香,只低一点视线,就能看到何书屹正垂眸,浓而狭的睫毛在眼下描出清晰的黑影。曲青看着何书屹伸手,撩开他的西装外套,那双宽大的白手贴抚着他健硕的身体线条来回揉摸,最后停在衬衫的扣子上。

曲青一直没有动,直到差最后一枚扣子的时候,他才有点不自然地动弹了一下。黑衬衫下的皮肉是一种深浓的蜜色,皮肤很光润,色泽又那么靓,富于情趣的吻痕和咬痕发出一些暗红的肿,乳头被吸咬得厉害,所以现在还显出疼痛的肿胀。何书屹很满意曲青的乳头,甚至是整个胸部,更可以进一步理解为乳房,曲青从小就跟了他,到青少的交界线,那和寻常男孩无异的胸口就已经开始被过分吮咬,所以——何书屹用拇指揉着曲青的乳头,这里情色地比一般人大,大得又色情又艳丽,偏深的红,乳晕肿胀着发热,散发出一种熟而糜的软,让何书屹每每看到都不自觉想去吸含。

乳环被曲青换过了,这么简约隐蔽的款式和颜色都不讨何书屹喜欢,黑钢做的钉子陷在肉里,两侧短,皮肤和乳头颜色都不浅,钉子自然也显不出来。“拆了。”何书屹说,他拨玩了一阵,看出曲青不太舒服,他昨晚折腾了他很久,现在这里有点敏感、脆弱,多触碰都会让曲青在微痛中起感觉,他松开搓揉乳头的手,单手覆盖到曲青的下阴上,“两边都拆。”

他不满意这些晦暗的颜色,脐环也这么不起眼,包括昨晚被他摸捏半天的阴蒂环也是。何书屹盯着曲青微微皱着眉,神色看似是厌倦的,然而不是,何书屹知道他感觉难耐,兴致一被撩拨就抬头,做爱这件事都变得生疏。曲青有多久没做爱了?他对曲青可观的阴茎没有兴趣,但不妨碍他隔着裤子搓它,以此来破坏曲青那貌似完美无缺的淡漠感。

曲青确实觉得耐不住,被搓的阴茎正在发热,他想脱光了被何书屹把在手里揉,阴道正濡湿着漏出水。如果何书屹肯用手拆开他的皮带扣,往下伸进里底,在滑溜溜的阴唇瓣里勾玩他因兴奋而有点疼痛的阴蒂——这种想象让他不自主地连呼吸都深和热了,身上薄薄地溢出一层汗,那肉欲和冷感并重的唇微微张开了——然而他知道不可能,在何书屹要他做的事没做完之前,他不会那样做来抚慰他。

曲青把外套脱下来,继而是那件熨贴的衬衫,何书屹退了一步,垂着两只懒洋洋的白手,像是观摩一幅画那样冷眼旁观。曲青靠坐在背后的红木桌缘,两腿微曲地跨坐着,双腿那么健长,腿间胀得很满,仿佛本该出现在某些杂志上的画面一样。他皱着眉头压抑着发喘。

何书屹看着他,看着他的膝盖,膝盖在西裤下有种凌厉的弧度,然后是裤脚,稍褶进去,脚踝覆盖着黑色的袜面,再往下是窄头的擦色皮鞋。西装似乎天生就是为了曲青打造的,皮鞋也是,一切的线条都让人移不开眼睛,在何书屹看来,曲青几同一座无法言说的艺术品。

曲青注意不到何书屹正真心实意地微微笑着,他皱着眉头,垂眼在卸下钢钉,从什么时候起……他更换了钉子?这个疑问在脑海一闪而过,接下来的所有注意力又回到手上。要在何书屹吸得发起肿热的乳头上拆钉是有些困难的,肉里本身就在充血,但他知道今天非换不可,何书屹是从什么时候准备好这些的?他想问这个问题,但现在并不拥有余裕,拆钉的时候指甲陷进乳晕的肉里,发酸的刺痛让他不由得皱紧眉头,何书屹跟要把他的肉叼下来那样去吃他,发麻发痛的感觉在挤压中变得明显。他的指头比乳晕色浅,拆钉的过程里何书屹就看着他的手,怎么会那么漂亮?那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乳头正在曲青的手指下摆弄,一会后总算拆卸下来,钢钉掉在曲青的手心里,被他放在旁边的高脚玻璃台上。

何书屹看曲青无意识地喘了口气,拆钉之后的不适应感让他不自觉地用掌心去揉了一下乳头,然后才伸手去拆另外一边。被拆开的这里比刚才更挺翘,充血着发热起来,何书屹伸手摸了一下,比刚才那种柔软的状态硬挺了,让他几乎想在这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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