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魅(注意)(5 / 19)
曲青注意不到何书屹正真心实意地微微笑着,他皱着眉头,垂眼在卸下钢钉,从什么时候起……他更换了钉子?这个疑问在脑海一闪而过,接下来的所有注意力又回到手上。要在何书屹吸得发起肿热的乳头上拆钉是有些困难的,肉里本身就在充血,但他知道今天非换不可,何书屹是从什么时候准备好这些的?他想问这个问题,但现在并不拥有余裕,拆钉的时候指甲陷进乳晕的肉里,发酸的刺痛让他不由得皱紧眉头,何书屹跟要把他的肉叼下来那样去吃他,发麻发痛的感觉在挤压中变得明显。他的指头比乳晕色浅,拆钉的过程里何书屹就看着他的手,怎么会那么漂亮?那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乳头正在曲青的手指下摆弄,一会后总算拆卸下来,钢钉掉在曲青的手心里,被他放在旁边的高脚玻璃台上。
何书屹看曲青无意识地喘了口气,拆钉之后的不适应感让他不自觉地用掌心去揉了一下乳头,然后才伸手去拆另外一边。被拆开的这里比刚才更挺翘,充血着发热起来,何书屹伸手摸了一下,比刚才那种柔软的状态硬挺了,让他几乎想在这里就肏进他渗水的肉户里。
等两侧的钉子都卸除,曲青伸手去摸自己的脐钉的时候,他才在空余中看了一眼何书屹。何书屹的视线一直盯在他的乳头上,肿大,色泽深重,因为过分的刺激已经涨出诱人的醲红,像喂过奶后的那样大,何书屹从来都非常喜欢。脐钉比乳环简单多了,虽然何书屹舔进他的肚脐里,但只在腹部留下明显的咬痕,等这些琳琅作响的钢钉都在玻璃台上停止滚动,曲青才把皮带扣解开,要把手伸进紧弹的内裤里。
但何书屹阻止了他,他那堪称雪白的手又贴过来,撩开曲青的手,被冷落的下阴部位焦灼而痛苦,曲青低低抽吸着呻吟了一声。何书屹轻柔地检查着拆钉后所有的穿孔,他的肤色和曲青差异是如此之大,就好像是色情片里刻意寻找的两位主演,要用这样的差别给人以鲜明的刺激。他用拇指摁了摁曲青的乳头,又揉了揉在旁的乳肉,“曲青,有一件事我很在意。”
曲青等着贴在面颊边的何书屹说话,何书屹在他的下颌边吻了一下,然后抽掉他耳垂上的两根银针。
“外在能看到的钉子,你都让它们愈合了,只留下我最喜欢的地方。”何书屹的手钻进他的内裤里,阴茎果然已经接连不止地在冒腺液了,被他一摸,又清清地涌了一股到何书屹的手心。
何书屹弯下腰,把他的内裤往下拽,粗黑的阴茎弹在腹部上,何书屹的手继续向下摸,用两手的拇指推开湿滑的阴唇,阴肉的外腔张开了,本来就因为敞开腿而咧开一点恍着水迹的隙,现在被何书屹撑开了,连同那纹身抽枝的叶片,也从阴道里显得完整。何书屹见过女人,不但见过女人,他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已婚人士,他的妻子是何谦选的,体肤都柔软而且白皙,阴阜的皮色只比身上深一点,毛发稀疏,阴道的腔嘴里色淡偏红,是种不成熟的,少妇特有的颜色。为了促使他们能够同房,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曲青都不跟他同床,他听从何谦的指令远过于听从何书屹的,何书屹需要继承人,需要孩子,而这个孩子不能是曲青生的,得是那个长相很甜美,家底丰厚的女人生的。
这段回忆在思绪中一闪而过,然而不快翻腾了几息也就过去了,何书屹很久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曲青的下体,这里和那女人是截然不同的颜色,曲青的阴阜上连一根毛也没有。依照何书屹的喜好,他的下体光裸着,毛发在他们还没成年前就被脱净了。何书屹从小和他形影不离,对曲青的迷恋程度难以用三言两语说清楚,在他刚成年的那阵子,何谦推他和何书峻出门见那些世家公子,在床上已经得道的何书屹偏偏在那种活色生香的聚会里没有什么兴致,何书峻也是,做弟弟的上面有个哥哥顶着,何书峻离场早,把场面摊子留给何书屹去收拾。
他记得那些人是如何给他介绍女人,说是雏,下面颜色又白又浅,还粉,他走马观花地看过一遍,在沙发边坐下来。曲青守在门外,那一阵他刚被穿上阴蒂环,何书屹于是半个月没做过爱,每天就捧着曲青的腿琢磨他的肉阴。曲青肤色深,阴唇就沉淀得更明显,不是那种半熟的生白,他熟艳得红深,外形又是很丰沛的饱满,让人痴醉的醲丽一直叫何书屹每天得空了就翻来覆去地看,看那带着创口的阴蒂穿着亮晶晶的圈。铂金环就陷在还发肿的活肉里,每天要上药、检查、调整,何书屹就光在乎这件事,边看边翘着阴茎打,那阵子打完就算了,也不能往曲青的阴甬里摁。
被过早撅出水和情热的肉孔已经湿淋淋了,那种湿润从内裤被扯下来的时候,就一并带在摩擦过的腿间。何书屹聚精会神地看那蠕得紧的肉户还在微缩,漂亮的稠色在指下深着,漏的水还在滑,从何书屹的虎口一路湿到小臂上。
曲青靠坐在桌缘,为了稳当一些,不得不再往后挪了一点,他的两手撑在桌面,与其说是撑,不如说是紧抓不放。下体被这样赤裸地注视着,注视它的人既摸过,又舔过肏过,现在只是顶开肉瓣,就仿佛已经在被那种视线亵弄。何书屹倒不是真的要折磨他,他太久没和曲青做爱,现在看得入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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