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到欢愉的海洋里(边控成小狗、在父亲背后)(2 / 3)
前不是静止的漫画、排版规整的,也不是早有固定剧情的影片,而是一个不被掌控、却掌控自己的快感来源。
对方的一言一行都可能激起浓烈的快感,而自己的呻吟颤抖也都无处遮蔽……他的淫荡下贱、他的羞耻害怕、他的兴奋欢愉,都会在男人的见证下避无可避。
“呜……”雾蒙蒙的眼睛被泛红的眼角衬得格外可爱,晶莹的粘液湿润了挺立的肉棒,是令主人满意的答案。
“小狗真是不乖,发情还想躲起来。是不是主人不管就要去外面乱发情生野种了?”王叔怜爱地抚摸着乐乐的头发,好似极致温柔,却让他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骚狗不是很喜欢射精吗?稍微摸一摸就要叫,吵到别人可怎么办?要不是主人想玩,真不如给你做个绝育。”王叔揉了揉乐乐身下那因发肿而终于变得像是一个凶器的肉物,只是泛红而满覆清液的样子看起来更加可怜,“我对你是不是很好?脏狗喷的到处骚味,主人还是很疼你,舍不得看你一直发情。”
乐乐的屁股瑟缩着想要离开,但因为对方多次的“永远”惩罚仍是微微翻着白眼痛苦地感受主人带着薄茧的大手。这一刻,似乎惩罚也不算惩罚,而被允许的高潮才是痛苦的来源。
“爸爸是不是要回来了?你听,小区里有人咳嗽呢。”王叔终于放过了他可怜的小肉棒,转而掏出自己的沉硕阳具在乐乐嘴边撸动着。
少年摇头哀求着,却被对方误以为是躲避,反而被拽着头发将抽噎着的鼻子更加贴近茎身。狰狞的男人肉物被腺液沾染地黑亮,腥臊臭味也肆意占有着少年的鼻腔,引得食髓知味的后穴不断翕张。
“乐乐是要让父母知道自己是个喜欢吃男人鸡巴的坏孩子,还是要乖乖给叔叔当肉便器?”深红发紫的龟头在少年泛着潮红的脸颊摩擦着,时不时戳弄那块软肉,仿佛这里也是一处让人肆意肏弄亵渎的玩具,暗示着乐乐未来的身份职责。
平日里在球场上骄傲地挥洒汗水的少年浑身都染着情欲的红和被亵玩后的青紫痕迹,总是带着笑意的灵动眼眸此时只是像被欺负的幼犬一般哀求着无声哭泣。
王叔喘着粗气加速着在乐乐脸颊和被口塞撑开的嘴唇各处顶弄,“以后……就给叔叔乖乖当个肉玩具……想被玩了就过来……等我找你就乖乖抱着腿等肏……不然就要一直在被停止的时间里被玩成痴傻的鸡巴套子了,听到没有?还是说……乐乐就想当鸡巴套子呢?“
浓烈而熟悉的雄性气味和漫溢四周的腥臊精臭包围着乐乐脆弱的大脑,本该早已习惯的气味在此时变得更加鲜明——这是一种会让少年身体发热发痒等待被停止的高潮时追逐的气味。
在悲哀的、无止尽的快感中,连讨好施暴者都做不到。弱小的肉玩具只能用每一处被撑开、摩擦、顶弄、挤过的腔肉细密地感受着每一丝一毫到达极点再往上攀登的愉悦,只能用小动物般颤动的鼻子嗅闻每一阵一股的屈辱,然后在静止的视线里刻画快感来源的面庞、用空白而只知欢愉的大脑分析耳边尚能捕捉的熟悉的音节——那些曾在更为稀薄而熟悉的快感中当作配餐的文字、那些渴望的被肆意玩弄、无法逃离、不被掌控的羞辱。
不如……就这样去做一只终于被恩赐高潮的肉便器……不如就这样坠落欢愉的海洋……
不知不觉中,乐乐保持着狗狗的姿势呆住了,好像对着王叔的肉物发痴了一样……或许,就是如此。
“呜呜……”乐乐喘息着舔舐口中的骨头口塞,不停分泌着存不住的口水,湿漉漉的眼神祈求地望向男人玩味的双眼,随着小鸡巴急切地上下抖动着流水的动作轻轻地在对方的肉屌上蹭了一下脸蛋。
一下、两下……
又一下、再一下——
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快,口中的呜呜声也越来越黏腻而急切。
刚刚还在发痛的下体又一次渴望射精,却早在永恒的停止和男人大手的奖励下不受控制。
大脑再一次空白而无力,却并非屈服于他人的淫欲。
好想要舔舐那根快乐源泉、好想要发痒的身体各处都被玩弄、好想要被主人掌控的欢愉……
好想好好想要、想要到大脑都在发痒、全身都在发热……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能被主人肏弄?!
难耐的急切激起一阵怨恨的情绪,针对着那个并非肉便器的自己。
“呜呜……”一声又一声,少年撑不住跌倒在地,努力地塌下身体摇摆着遍布掌印的双臀。
哀叫声越来越可怜,也越来越甜腻,像是发情的母猫一般勾引着面前的男人。
乐乐是主人的小狗,主人的乖乖小狗,是肉便器、飞机杯,是主人想要的一切,可是主人为什么还不来抚摸玩弄自己的身体、顶撞摩擦自己的后穴?
少年急切着抬起身来继续蹭动冒着热气的粗大茎物,好像下一秒就要学着狗狗绕圈圈了。
王叔只是轻轻地叹气,“还不够……还不够骚,还不够贱,乐乐不会只学会了这些吧?”那些静止的时间里被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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