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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的音节不止随着情绪与欲望的宣泄从喉间吐出,仿佛也像有着立体环绕的声响般在他的耳畔回荡,鼓动着耳膜。
“啊啊啊啊啊——!”
在自己有意驱使操纵下迎来的快感浪潮比之前所经历过的每一次都要强烈而明显,每个指尖每寸骨骼甚至细胞都在迸发而出的剧烈刺激中痉挛战栗着,太宰治尖叫着往后躺倒,途中就失力得往一旁软绵绵的歪下,炙热的后穴收缩着绞紧了按摩棒,潮吹似的喷出一股股温热的肠液,打湿了腿根的绷带,还在软垫上溅射出乱七八糟的图样。太宰喘息着用手肘勉强从侧方支撑起一点身体,捏着按摩棒的末端往里推进,震动中的弯曲顶端恰到好处地贴紧了腺体。长时间的使用似乎也让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进入了某种二次发育的阶段,本来就异常敏感的前列腺变得愈发受不住刺激,即便是随便什么东西在上面蹭过都能让他一阵轻颤,更别说像这样直接且目的明确顶弄,肿大的腺体被挤得几乎变形,按摩棒顶端的每一次颤动都以格外直接且强烈的方式顺着神经末梢传递入大脑,眼前一片空白的太宰治刚撑起一点身子又不得不重新倒下。
仿佛就连脑子都和下体连在一起被艹成凹陷变形的模样了,他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不是什么主导者,只是被迫地被钉在了什么上面而已,锐利的错觉认知一边侵扰着太宰,强烈的欲念与快意交叠得又让他更加恍惚,少年用仅剩的意识扬起脖子,汗水浸透绷带,顺着修长的颈子与喉结往下没入领口深处,他长大了嘴急切地呼吸试图吞入氧气,生理性的泪水和唾液一齐肆无忌惮的在脸上横流着,太宰治不知为何开始用力深吸起来,但空气中只有淡淡的香薰与体液在高温中逐渐发酵的糜烂气息,并没有他不知为何所渴望的特殊气味。思绪都被高潮搅得一塌糊涂了,只好有些困惑地眨巴着眼睛,靠着仅剩的享受本能在驱动身体。
“呃……”太宰治松开握着按摩棒的手,呢喃着摸向前方,“…还不够……不够…。”
尿道棒已经被从马眼间挤出一小截了,顶端用于卡住开口的银色球状物造型简单,也恰好提供给了太宰治一个可以捏住的着力点,整根银白的金属棒都已经被染上了太宰治身体里炙热的温度,同时也裹满了滑溜溜的先走液,太宰治熟练的拧动着尿道棒把它抽出,发肿的内壁黏膜与肠道的反应并不相同,反而是不带多少留恋的在迫切地挤压想要排出异物,于是在动作最初时微弱的阻塞感后,他几乎没怎么费力的就将尿道棒抽离了膨胀充血的阴茎,被压抑克制了太久的快感终于得到了宣泄口,恰好捕捉到了一个高潮的间隙,浓稠得近乎结块的发黄精浆直接便涌了出来,太宰治呻吟合上双眼,餍足地躺在那抽搐着,任由硬挺的性器不间断的从大张的马眼处往外喷吐出浓稠精液,前后交叠的快感在压抑过后显得愈发强烈,即便是已经开始习惯高潮的太宰都不得不双眼恍惚地打着颤,只顾着躺在那啜泣和享受。
半分钟后性器才终于开始有了点疲软的迹象,但到处喷洒的精液却一刻也没停,太宰治有些无措地睁开眼睛,大声喊叫跟喘息过后的喉咙愈发干哑难耐,于是他条件反射往下伸手,并拢五指弓起手心去接自己下身出喷吐的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浓稠的精水,接到了浅浅一捧后便迫不及待地举起来凑到嘴边,神态恍惚地张开嘴舔吮起来。浓稠精液的味道既腥又咸,带着无法描述的从舌尖直至舌根的涩感,分明味蕾和神经都已经格外直观地做出了排斥和恶心的反应,太宰治却仿佛丝毫没有察觉,甚至神情陶醉得仿佛是在啜饮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就连唇角什么时候沾上了白痕也不以为然。很快他手心间浅浅的一点精液就被舔食殆尽了,少年满意地哼着声,仿佛终于借此缓和了一点干渴的喉咙,太宰治眯着眼睛神情愉悦地把指间沾染的白色痕迹慢慢舔净,最后甚至念念不舍地嘬了嘬指尖和指腹。
可惜的是射精已经停止了,于是他只好去自己的腿根处刮下那些浓稠得近乎凝固的精浆,像是吮吸和品尝什么甜美诱人的甜点奶油一样,一点点地往嘴里送,一边砸吧着嘴回味,直到门锁发出了点检验成功解锁的咔哒声,门把晃动,他才终于好像从恍惚中清醒了一样,皱着眉毛露出了点恶心的神情,然后将视线转向门口。
推门而入的底层成员笑嘻嘻地和他对视,用奇怪的腔调说了一句:“太宰干部。”
太宰治的耳畔响起了嗡鸣。
脑海间有危机感一闪而过,但是还没能来得及演变为警告唤起身体的警戒,男人口中发出的某种某种熟悉咏唱就让他再度恍惚起来。太宰治呆呆的坐在那,无意识地含着自己的指节啃咬、吮吸,后穴中的按摩棒在高强度的运作了好几个钟头后终于彻底没了电,慢慢地从他失控的穴口往外滑落,两分钟过后,他眼中空洞的茫然愈演愈烈……最后,好像终于从死机中重新启动成功的什么电子产品一样,他晃了晃脑袋,有些僵硬的抬起头。
“太宰干部,你刚才是说自己口渴了对吧?”
太宰治面无表情点点头。
男人嗤笑一声,一边靠近一边解下腰带与裤头,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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