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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地踱步走来走去,打开各种隐蔽的柜子翻找拿出各式工具,慢悠悠地吹了一声口哨。
就像听见了哨声训练有素的猎犬一样,太宰治立即手脚并用动作飞快地爬了过去,像是生怕慢一秒就要受到什么惩罚似的,男人倒不太在意,只是把拿出来的东西随手往他面前一丢,又下达了新的指令:“去做吧,一会奖励你喝更多。”
神智变得浑噩且懵懂的太宰治只能勉强辨别清楚“做”和“喝更多”几个字的意思,但认知已经足够强烈了,他眨眨眼睛,点头答应,然后低头看着眼前被抛下的道具,再抬头时,男人已经拿着更多的东西转身过去捣鼓起来了。好在眼前的东西不是什么崭新的玩意,他潜意识里并不陌生,甚至还可以相当熟练的使用,甚至还能从中索取到猛烈直接的快感,太宰毫不抗拒,甚至期待万分,索性就这么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开始了尝试。
先拿到手上的是一长串兼具着灌肠器功能的拉珠,顶端比拇指粗些,末端却夸张的接近手腕,还有用于卡在会阴处和臀缝间防止脱落的狭长装饰,和可以拧动用于往人体内泵入液体的把手。但是这个看起来比之前使用过的要大些,太宰治有些困惑地掂量着手中的物件,仅剩隐隐约约的理智很快就被强烈的期待和后穴中泛起的空虚感冲垮淹没了,他一只手托着末端,另一只手捏着最顶端的部分,就这么径直往体内塞去。最为纤细的前半部分对于现在的太宰治而言根本不算什么,直到这串肛珠的一大半都被塞进了体内,肛口艰难地吞下一颗后整个腹腔既酸又涨,最先塞进身体里的部位似乎已经深入到了很夸张的位置,带给人一种要被贯穿了一样未知的恐惧,太宰治开始颤抖起来,费劲的强忍着疼痛把倒数第二颗也慢慢推进身体,感受着长串肛珠随着推进一点点沿着肠道往最深处没入的被侵犯感,甚至荒诞的产生出了点其实是在被什么非人生物强暴的错觉来。
然而最令人绝望的是,在太宰治神志不清的产生了这种可耻幻想的瞬间,他的身体却兴奋起来,被撑开的穴口一阵瑟缩,似乎这样就能吞没下更多的东西了,被深入了却不曾填满的穴道深处更是急切的蠕动着沁出暖液,简直就像是在色情的欢迎什么东西真的来和幻想中虚构的内容一样来一样侵入自己。他的手指不住哆嗦着,捏着肛珠的末端尝试着像使用普通玩具一样用小幅度的抽插让身体放松,效果却适得其反,进得过深了的肛珠顶端在几乎没有被开拓过的甬道间晃动,又磕又撞地带出一阵闷痛,肠道穴口一并吃痛收紧,愈发动弹不得。
他只好改变策略,自己尝试着放松身体和小幅度地来回扭动,好在大量分泌的滑溜肠液已经能够完全浇湿浸透这道具的底端,不至于让最后勉强的填充行为变得更加困难,于是终于才将最后一颗也满满当当地塞进了身体里,太宰低头调整着姿势,以便肛珠末端半弧形的软胶能够顺利地卡入他的股间作为固定。但这还没到能松一口气的程度,太宰治拿起男人交给他另一样东西,终于真正的产生出了点压制住了欲望的惶恐来,那是一大袋密封真空着的浅粉色半胶质的液体,袋子上写着不知名的外语,底端有个用于插入什么的塑料装置,恰好和这串灌肠器末端的卡口大小一致。他其实并不畏惧灌肠,也不介意男人往自己的身体里灌入什么特殊的液体,但这次的量似乎……有些太夸张了,不行的吧……真的不行……人的身体怎么可能……
太宰治开始崩溃般的啜泣起来,然而男人连头都没回,只是轻飘飘的一句“听话”,他就不得不被驱使着指尖与手掌去托起这袋光是拿着都有些沉甸甸的液体。连接的结构并不复杂,咔哒声后再伴随着轻轻一拧末端把手,在真空的作用下,那些冰冷的好像啫喱一样奇怪的膏状物就顺着这串肛珠般直直埋没进了身体最深处的器物直接涌进了太宰身体的最深处,他意外的发现这些异物带给身体的感觉并不怎么难堪,充盈在体内时的触感与水无异,除了因为低于低温而带来的冰冷麻木外,几乎没有让他感到多么的不适。
肛珠的最前端抵在了平常无论是手还是玩具都很难触及到的位置,于是随着气压而被慢慢灌注进身体的液体在少有被开拓的肠道深处涌动时,带来被侵占感既陌生又强烈,太宰治坐在地上,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腰腹,想要并拢双腿,却生怕压迫到那袋子巨大的药水,也更怕压迫但后牵动了体内那根存在感鲜明得似乎要把自己完全洞穿贯彻了的珠串。而膨大的肛珠末端则刚好卡在了太宰治肿大的腺体旁,那团隔着肠道内壁腺体因着一次次使用后穴时的刺激还有乱七八糟的激素影响,变得比正常的情况还要发达不少,小半个巴掌的一团凸起在柔软平整的肠道间格外突兀明显,哪怕是再不谙世事的人将手伸进太宰治的身体里估计都能清楚摸到这个位置,因此随着姿势的调整,这敏感的一点便被在肠道中来过碾轧的肛珠反复刺激。少年闷哼着蹬了蹬腿,似乎靠着脚掌踩踏在地面上瞬间的切实感受就能够终于找回一点真实感。
这时男人也转过身来,一手端着一只明显盛着什么东西的纸杯,另一只手还拿着点太宰治没有多少印象的器械和道具,只能勉强判断出大约是类似导尿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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