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黑时宰水煎媚药(6 / 17)
嘴唇和面颊上时俨然也是一根震动着的“按摩棒”,就连射精的气魄似乎都和呻吟着的太宰治截然不同,浓稠得近乎发黄的精浆在马眼翕动着敞开的瞬间随着阴囊的抽动喷涌而出,大股大股的浓白液体随着男人的阴茎甩动被喷溅到各个地方,早就被汗液浸透的床单、太宰治面颊上摇摇欲坠近乎散开的绷带、太宰治涨红得满是淫乱体液的脸、还有太宰治同样被弄得湿漉漉紧贴在皮肤上的发梢——所有地方都无可避免的沾染上了男人的精液。
但更多的还是洒在了他的脸上和嘴里。
带着男性遗传物质的液体和滚烫炙热的阴茎截然不同,是微凉的,溅射在滚烫的身体上恰好充当了点微不足道的降温效果。有部分精液顺着鼻腔和呼吸被呛进了气管,太宰治只好慌乱的偏过头一阵咳嗽,顺着重力作用流进嘴里的精浆味道浓郁,浆糊似的糊在喉咙里和舌头上,腥咸混合的味道彻底地充盈了太宰的口腔,乃至于他恍惚不清醒的神智甚至以为自己被彻底的浸泡在了这些种浆里。太宰治的喉结滚动,声带竭尽全力地颤动了半天,才在唾液稀释了部分精液勉强吞下后,在猛烈的咳嗽和干呕中发出些零碎不成调的回应。
“呵呃……呃……咳……记……咳咳…嗯……住……呕……”
男人咧开嘴笑了,兴高采烈得甚至有点手足无措,他慢慢起身,拍了拍终于能够正常呼吸后表情都舒坦了不少的太宰治面颊:“对…对……就是这样,记住我的味道,一定要好好记住。”
他用相当满意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在太宰治的身体上反复巡视和检查。男人的指尖捻着太宰治胸前充血的乳尖,慢慢拉长直至变形才放过,随后掐着腹股沟迫使他在呼吸的间隙发出点动物受伤时尖锐的悲鸣,指尖挑起太宰射得几乎不剩什么的下体,干瘪空荡的睾丸在阴囊里晃动,无精打采的几乎要蜷缩进他的下腹,即便是高潮也只能从半硬不硬的阴茎顶端流出点和水差不多的清液。然后是臀部,那根最开始时完全塞进太宰治体内的按摩棒还在震动着,频率比起最初丝毫不减,但或许是因为太宰高潮的次数太多喷出的暖液充足到过头、收缩绞紧的肠肉不自觉地将异物挤出,又或者只是初次使用就过了量的后穴失去了最初的紧致,总之那本来被完全吞没仅剩握把的玩具现在已经滑出了一节,裹满液体晶莹剔透的柱身在床褥上随着太宰治的动作扭来扭去。
男人非常满意,表情里甚至带着点与方才行动言辞完全不符的“温柔”和“慈爱”,他揉了揉少年因为过量高潮大概率在抽筋的小腹,一边又格外细致认真的,一点点地用手指把粘在太宰脸上半干涸凝固的白色精液刮下来,送进了他的嘴里。
“这个也要吃干净才行。”
他温声说着,用着某种近乎吟诵诗歌的语调,让太宰治本不清醒的思维再次被拽进了某个灵魂的奈落深渊中,男人熟络的催眠配合着强效的睡眠瓦斯与催情药一起正正恰好,对别人而言过量的引诱终于在这一刻击溃了太宰治近乎夸张的自我防卫机制,于是刚才还在为了索取更多快感而抽动四肢的太宰治像被关掉了电源的玩偶一样彻底停滞住了,仅剩下一点不太平缓的呼吸还有胸膛的起伏。太宰治安静无声地接受了这个指令,乖乖地张开嘴,用舌头和嘴唇去迎合男人的手指,或是吸吮或是舔舐,像在品尝什么甜品里上好的奶油一样仔细且认真地吞食着男人慢慢喂给他的精液,舌尖灵活地在男人的指缝间穿梭移动,直到最后都吃得一干二净,才在男人拍拍他面颊做出一句“好孩子,已经吃完了”的夸赞后,几乎是有些念念不舍的回应了一声。
“好。”
“真棒,不愧是最年轻的天才干部。”男人似乎并不打算在这吝啬自己的赞美奉承之词,他思考了几秒,干咳两声清清嗓子,把还在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从太宰治失禁般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中抽了出来。
“你不需要知道和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好。”姿态安详得闭着眼睛的太宰治飞快地回答。
“你身上的那些痕迹,还有其他的什么不舒服都不重要,不需要在意。”
“好。”
“你是在车上觉得累了,所以让我送你来这里休息的,太宰干部。”
“好。”
男人起身收拾房间里的各种痕迹,又沉吟了几秒,干脆把那些在太宰治身上测试用过的玩具留下了。
“这些是你的东西,太宰干部,你的骚屁股很容易发痒,到时候记得用这些或者别的什么来止痒。”
“——千万别忘了。”
太宰治是在安全屋的浴缸里清醒的,他慵懒地睁开双眸,打算短暂的放任自己放空片刻,大约是睡得久了,身体里还有种莫名的困倦在,腰腹与四肢也因为在浴缸里睡觉的姿势而莫名的酸软,他不知道为啥有些恍惚,记忆似乎有些模糊得过分。太宰治抬起头,这是他还算熟悉也清楚的一个安全屋,偶然间偷懒休息的区域,自己的衣物还挂在卫生间门口的架子上,这倒是格外熟悉的样子,他迟疑了一下,在莫名的直觉催动下放弃了深究那些模糊不清醒的记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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