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魔蛛轮勇者双X吐丝穿孔玩敏感点勇者坐莲吃口器()(11 / 16)
为看个正着。他瞧着滚落一地的馨香糕点、被茶水润湿的地毯和破碎的精致茶壶,想到自己做饭时的辛勤小心,火气几乎一瞬间上头。
“看来,你恢复得不错。”魔王跨过自己的劳动成果,把戒指丢在桌子上,似笑非笑接近了那张又大又软的床。
勇者愤怒瞪视着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你休想…呜呜…”他话说一半就被魔王堵住,温暖软和的兽皮被褥被拨到一边,丝质柔软的亵衣被轻易解开腰带,将白皙肌肤尽数暴露。
好一会儿,勇者总算被松开了唇舌。他赤裸的身体被魔王翻过身来跪趴着,上半身完全挨在床褥上,双腿被分得极开,唯有腰肢被高高抬起,如无可奈何的献祭,被一只手从下方覆上了雌屄。
“哼嗯…”勇者素日清朗的嗓音,在阴蒂被手指撕扯、玉茎被手掌摩擦时,带起压抑的颤音:“别…嗯啊…不…”
但魔王只噙着冰冷又极有热度的微笑,细密温柔吻着勇者的后背,却也用两根手指狠狠捣入雌穴,不停抽插、磋磨。
“哼啊…”每个敏感之处都被细致撩拨、戳弄、把玩,再怎么挣扎,都有无法抗拒的快感自熟透的身体里弥漫开来,抑制不住的爽翻呻吟从勇者紧闭的口中溢出。可他心中越发自弃。那是只有勇者自己,方才明白的绝望后悔。
良久,魔王拔出湿透的两根手指,随意撩起下袍,露出粗长硬烫的性器,抵上了勇者湿淋淋敞开、在触及龟头就第一时间狂乱吸吮引诱的花穴。他扣住勇者汗湿的柔韧腰肢,投下最是柔情却也最是残忍的戏谑:“不要?呵,你的身子可比你的人诚实多了啊,我的勇者。”
“你能给我灌魔药、媚药炼成母体,但休想我自愿被你种下魔纹!”仿佛有什么揪紧了心,疼痛的感觉不严重,却像是挖走了一块,徒留麻木,勇者让齿列陷入下唇,令自己强自镇静或者说死寂下来。似乎话语中微不可察的哽咽,只是错觉。
他早该把天真的妄想收起,从爱上学者那个虚构幻影,十八岁成年就表白,自荐枕席被开苞调教时,自己的路就永远堵死了。只怪自己没想到,魔王能为目的那般屈尊降贵。他调教玩弄自己的手段,为了博取信任,总会被他先完一遍,就为让羞赧保守的自己接受后习以为常。
如今,哪怕失了在人间关于自己的记忆,这具从里到外都被对方玩透的身体,也早已是魔王掌中之物。他无须额外手段,依旧能轻而易举让自己沉浸欲海、不得解脱。
气闷想欺负人,可还是耐下心想把前戏做完,魔王整个魔都愣了一下:“什么母体?”
“事到如今,魔王陛下还打算骗我你不要后代吗?”勇者冷笑一声,做好心理建设的他勉力回过头,碧眸是毫无破绽的坚定:“种下魔纹,灵魂身体受人支配,自然无法抗拒被你灌药,就连本能抵御黑暗魔力侵袭都做不到。这样,你很快就能把我做成母体,专门用来孕育魔嗣。”
魔王所有动作都停息了,勇者越说越语气冰冷镇静:“连你的使魔都知道的事情。呵,也罢,不过成王败寇。但你想给自己省事,就是妄想了。只要自我尚存,我便不会主动被你控制,你尽管灌魔药就是。”
希望自己能撑久一点,只要本能还在抗拒,光明之体就会自行抵抗被黑暗侵袭,也就不会真正孕育出下一代黑暗之体。若一个时代有两位黑暗之体,那会是人族末日,如历史上从人魔战场兵败如山倒起,人间领土丢失大半,只能苟延残喘,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反败为胜。
“使魔说的吗?”魔王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费事费劲搜集材料做饭,就想在做了过分之事后,让勇者的印象好转那么一点点,结果被自己看不上眼的仆役背后拆台了!
又气又急的魔王把翻搅不休的手指拔出,将勇者翻回身来。瞧见勇者眼底浓郁的死寂绝望时,他正欲为其系上亵衣腰带的手指一颤,险些把那件舒适的白衣撕碎。
“你待在这里别动。”魔王静默少顷才重新开口,他反手把被褥拉回来盖好人,有些语拙地涩声吩咐了一句:“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勇者不解瞧着他,可魔王已黑着脸转过身。只见他跳下床,一脚踹开了寝宫的大门。
“轰隆隆!”随后,烈焰惊雷惊动九霄,整个长廊化为无尽碎石,壁画亦毁于一旦。
勇者惊讶地瞪大眼睛,背对他的魔王收回读取所有使魔记忆的手指,紫瞳露出几分恶心之意。
人魔战场,是两族唯一跨界后能发挥力量的地方,就在边域,彼此进军也是这里。若有敌族以邀约为由,通过战场跨界进入他域,在实力被压制的情况下,活着走到想邀约的敌人面前,就会被敌族礼送出境,并定下决战时间。这种对强者的尊敬,对邀约的郑重,是人魔两界都默认的。可如果战败没死成,或半路就被擒,下场就会很惨。
魔族实力越强,化形越好看,如果人族高手对美色有意,自然不会放过,魔族亦如是。魔王知道族人放浪形骸,却没想到低等魔族都能捡便宜——这些被魔族领主上供的使魔们,无一没玩弄、玩死过被领主们腻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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