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常因为矜持而感到格格不入(3 / 3)
上社会之后,专供饱受社畜经历磋磨的成熟人士的“刺激”游戏。
你甚至可以让门派师兄弟跪下来叫你爹。
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选择攻略沧澜剑阁的阁主,让他干出出轨一百次这种背德的事情了,对吧。
……
玩家哪有不癫的。
寒铩对于她的要求适应性良好。
沈安玥用手指插进那个又软又涩的穴,没被开过苞的后穴简直嫩得让人头皮发麻,她看着他犹如面瘫般不为所动的表情,使坏地用手指往深处摁了摁。
“……”
警觉的杀手对杀气很敏锐,但是他在床上实在是有些木讷了。
他仰躺在软和的被褥上,漆黑的眸子望着床顶,声音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干巴巴的,但她在里面听出了他无比真挚的建议。
“阁主,能不能,做点前戏。”
“你知道挺多的哈。”她挑了挑眉,从他那干涩的后穴里抽搐带着些许暧昧液体的手指,在盆中洗干净,“如果嫌弃我做的不好,你可以自己来。”
寒铩问:“阁主是真的让我自己来,还是气话?”
沈安玥叹气:“你又是从哪看出来我在说气话?”
寒铩道:“三教九流的场所都呆过,走过的路也不少。至少看过男妓接客,也看过姑娘撒娇。”
沈安玥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哦?”
杀手沉默地望着她。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这个饶有兴趣,尾调上扬的字眼,无一不说明着她在等待他的表现,这属实是有些玩火自焚的意味包含其中。
“……”
杀手在目光的逼视下缴械投降。
他赤身裸体,对方衣裳完好无损,这种不对等的衣量昭示了二人之间的上下级关系,他不太能把对方变成自己这副赤条条的模样。
毕竟那是他的阁主。
杀手只是思索了顷刻,便饮了些冷掉的茶水,漱口后将自家翘首以盼的阁主摁在床榻上,低头开始了自己初次的依葫芦画瓢。
亲吻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两个人都是母胎lo的人,寒铩好在还有些现场观摩的经验,沈安玥就是真的对此一无所知了,虽然有恋爱模拟器教人如何舌吻,但那个游戏的男主实在是柔弱得令她作呕,在一阵娇嗲柔软的关怀声中,演示被迫中断。
她在热泪盈眶中落荒而逃。
而后再也没打开过那个游戏。
她不喜欢弱受。
但是弱受已经是一种潮流,一种趋势,婚恋市场上找不到称心如意的交配对象,又要忠诚专一,又要冷酷寡言,又要才能无双——
能生就行,要那么多有的没的要求作甚?
沈安玥不是很抗拒寒铩的亲吻,他进退有度,虽然带着明晃晃的生涩,但他强大的学习能力弥补了初次的经验不足。
“阁主,呼吸。”
掌握进攻节奏的人总是这样游刃有余。
身下少女的显然还在进入状态的路途之中,但天生的上位者是不会露怯的,她握住了他下半身有些充血的淫具,对他发出二次决斗邀请。
“再来。”
这次的接吻不同上次,他的气息被阴茎上传来的刺激扰乱,乌黑的睫羽垂落遮盖了大半的瞳孔,他在喉结的微动中发出低沉且不易察觉的喘。
沈安玥在接吻方面不慎擅长,但在如何玩弄床伴的方面颇有建树。
她的手法精湛到让游戏都为之创造出一枚奖牌——【酒池肉林的女王调教师】
达成条件是50人自甘堕落成为【恋慕】【隶属】双素质的奴隶,并且臣服的第一理由都要是喜爱被主人肆意玩弄。
这很难。
但对于她来说,小菜一碟。
沈安玥轻而易举就能判断出寒铩的状态,他现在被撩拨得顶端流出粘稠的透明腺液,再多刺激一会儿就会达成射精的条件,初次被玩弄的人很难精准控制自己的射精欲望,除非借助外力。
寒铩默然。
他被欲望弄得嗓子都沙哑,说话的时候拨人心弦,语调平淡像是毫不在意,偏偏嗓音磁性又低沉,听在耳朵里勾引人似的酥麻。
“阁主……再玩下去要弄脏衣裳了。”
“啧。”她眉梢上扬,低低笑起来,“这说得让人都没办法反驳啊。”她用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第一次也不好玩得太过,但也不能扫兴不玩,可真是让人为难啊……怎么办好呢?嗯?”
寒铩无言地垂眸,他真没觉得自家阁主有多纠结。
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会儿杀手面瘫的神色,她忍不住笑,解开衣裳,拍了拍空余的地方,“逗你玩的,躺下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