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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稚芸公主(一) 憋尿/绑腿憋产/产时/推回胎头(2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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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胎腹上一按,接着面色一变,转身去外面人的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而很快她的结论就显现了——冲上来一堆粗使宫女,拿着细长但十分有韧性的丝绸向床榻上无法逃脱的谢时筠走来,她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丝不详的预感,试图翻身躲避。

“不…你们要…啊…我的肚子…啊嗯…”

而那群宫女十分训练有素,两人捉住她的脚,一人擒住她的腰,就开始把丝绸系上她的身体。这个过程中,固定腰腹的宫女不知是否有意地戳到了好几下她已经圆润膨胀的不能再受一点刺激的膀胱,终于击破了她的自持力,想要放松将尿液排出,结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因着胎儿的下降,她即使用力也确实排不出一滴尿液了,那些令人发疯的液体全部都堆积在暴涨的尿囊里,打了个转又被憋回去,更添了一点刺激。

谢时筠因着多重刺激而哭叫挣扎着,却仍是不能逃脱双手双腿被捆束的结局。两只手不得自由,顶多是不能再安抚腹中躁动的胎儿;两条腿从腿根处被丝缎绑得紧紧,就完全堵绝了胎儿下行的可能,更不用说被在挣扎中被粗暴地合上了腿,导致好不容易下行的胎位又被手忙脚乱地推高了不少,卡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仍旧刺激着她脆弱的尿道。

“呜…好胀…放开我…我要生了…”

那个被称为贵妃的女子顶着满头珠翠,讥讽地朝着床榻上捧腹痛呼的谢时筠扔了一句话:“陛下很是看重你这胎,既然如此,自然要等他亲自来接生。”

在刚刚的挣扎乱动中,谢时筠就感觉腹中刺痛一阵强过一阵,等到彻底被合上了腿,她还没把气喘匀,就感觉到小腹处传来了轻微的破碎声,随即一阵暖流从产道中涌出,孕宫里随即阵痛更加强烈了起来。

“啊…痛…嗯啊…孩子…在往下挤…”

贵妃扫了一眼床榻上浸透的水渍,掩唇笑着说:“这样说来,妹妹倒还应该感谢本宫,不然这孩子可等不到陛下来了再出生。”

谢时筠已经顾不上贵妃在冷嘲热讽些什么了,破水之后的阵痛与宫缩一阵强过一阵,她只觉得原来还算安静的胎儿在胞宫的大力紧缩下也变得活跃起来,开始挥动手脚想要找寻一条出路,但是唯一的道路正因为双腿合拢而暂时无法通行,于是胎儿便反复地顶弄着宫口处的软肉,似乎这样就能为自己开辟一条生路。

谢时筠不知道贵妃口中的陛下什么时候才能到,但是她已经在漫长的憋产中有点气力不济了,但是宫缩的痛楚和胎头每一次毛蹭地顶在宫口处的瘙痒还是异常强烈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在酸胀的痛楚里感受到一丝带电的麻痒,于是明明知道现在生不出来,还是控制不住地往下使劲,让圆润的胎头能够更久更有力地抵在宫口处摩擦,即使这样又会掀起新一轮的爽痒难耐。

等到皇帝来的时候,因为谢时筠的这番特殊目的的用力,就算双腿被紧紧合上,胎位也已经很靠下了,甚至在她反复地推挤中,粉嫩的花穴口已经可以看到黝黑的一小块胎儿头皮,而绳子刚刚一被解开,她就顾不得在陌生男人面前的害羞,大敞开腿用力推挤起来,让那片头皮从若隐若现的状态越露越多。

“快…快生出来啊…忍不住了…生…”

一次长力已经用尽,本来差不多被吐出三分之一的胎头又因为卸力被泛着盈盈水光的紧致穴口吞回去一大半,回缩的胎身顶了一下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让谢时筠异样地在长时间的苦痛和痒中,感受到了一丝被庞大物体充满的欢愉。

而皇帝似乎对她如此迫切地希望诞下两人的结晶感到非常不满,在谢时筠攒够下一次推挤的力之前,先掰过人的腿环在腰侧,将自己已经完全挺立的器具插了进去。

“不…孩子…被推回来了…好大…啊…”

阳物占领了胎儿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并且毫不犹豫地把它又送回了孕育它将近十月的孕胞。硕大的胎身从产道里重新回到子宫,凹凸不平的身体撑开宫口,又一次将人的肚子填满,带来一股电流般的刺激。

而随着帝王阳势的逐渐深入,谢时筠感受到了强烈的憋胀感,并且粗大的头部微妙地拐了个弯,恰巧每一次顶胯都会狠狠地抵在她的膀胱处,只让人止不住的打着尿颤。而皇帝只是在享受每一下顶入时甬道的绞紧,不满足的小嘴贪婪地描摹上面的每一道偾张的血脉,又在抽出时恋恋不舍地吮吸,仿佛在挽留,不舍它的离去,于是便越发兴致高涨,动作间越发快越发狠,只把谢时筠想要解释和求饶的话撞得破碎。

“啊…不要了…嗯…好憋…嗯啊…想要…想生…”

“哦,看来皇妹也很想要?那孤得努力了。”

皇帝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又狠又快地将自己的阴茎完全塞进她的花穴,只留两个囊袋在外面随着动作拍打着下体。又抽插了好几十次,直顶弄得小穴水光四溅,分不清是羊水还是淫水的液体在屁股下汇聚了一小滩,皇帝才心满意足地深深抵进人胞宫里射出一股白浊。

等到皇帝把发泄完毕的阴茎抽出来时,胎位已经被推高的谢时筠还在高潮中战栗,身前的小口舒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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