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3 / 4）

程野越哭越难受，他觉得他哥已经对他没有爱了，这些天，他根本就见不到程亦的人。就连吃饭，程亦回来也说吃过了。

程野听到程南和程亦吵架，程南想要让程亦去国外读书，他不能去，没有得到他的同意，程亦就要离开他。

“哥哥不会离开你，哥哥陪你长大，会一直守着你。”

“那你先答应我，你不谈恋爱。”

“哥哥，你是我的。”

程野一只手紧紧抱住程亦的腰身，床边上还有被他抓了11年的程亦的校服衬衫，已经变形了，破烂不堪，但任然他舍不得放手。

程亦安抚的在程野脸上，额头上，嘴唇上亲了又亲，没办法弟弟太黏人，得哄。

“哥哥一辈子都是你的，小野。”

程野的的确确还是感受到了程亦对他的疏远，他们之间有了一些他无法说出口的隔阂。

程亦的不在家的时间，看不到的时间都让他觉得没有安全感。

一直以来，程野的成绩在程亦的照看下，都排在这所省重点的前列，程亦的辅导方式对程野量身定制，只对他有用。

秃头张讲完数学卷子，最后一道题很难，全年级只有程野做出来。站在讲台上假装巡视一圈，目光锁定在程野身上，这道很难的奥数题，还是程亦教他的，此类型的题目，他在家做过很多回，程亦教他作业的时候很温柔。不像他同桌，数学只能考10分，不是不会是根本故意作对，没次拿着这些卷子回家，他爸妈的目光才能在他身上多停留一段时间，才会关爱他。

程野想他的成绩从来没有不好过，程亦会注意到他吗？

老师同学都用一种奇艺的眼神看着程野，“我不会这题，我全是作弊的。”

秃头张扶了扶眼镜，“程野同学，你说你全是作弊的，你的解题流程和思路很清晰，而且这种方式方法，我也是不多见……”

程野耐心已经消耗殆尽“我说了，我就是抄的，你爱信不信。”

然后，班主任听到这件事，就打电话给了家长了。知道，程野家有个有钱的爸，加上他一直在学校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的形象，不会说他。还是打了电话给程亦，没次家长会也都是程亦去给他开的，但他知道程亦的家长会都是他一直在推脱。

程野一边转笔一边将数学卷子拿出来，手上拿着笔，也不知道在写什么。脑子里很乱，随手把卷子一把塞桌肚里，程野拿着书包跑出了教室。

秃头张在讲台上面喊他的名字，他没有应，他觉得很烦躁，教室里嘈杂的声音，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程亦对他的保护是护他在象牙塔上的金丝雀，程亦舍不得他受一点风吹雨打，一直保护着他，但是现在他感觉塔上开了一道窗，有人想变成一个女巫从外面把他哥抢走。

班主任是个女老师，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被吓的花容失色，立马就给程亦打去了电话。

程亦听到后，也没有很惊讶，“知道了，您放心吧，他没什么事，明天他会回去上课。”

他哥没有立马去找他。

程野很失望，他一直坐在家后面的小狗窝里，从他出生，家里就有包菜的身影，包菜陪了他5年陪了他哥12年最后被车撞到去了汪星。

包菜死的时候程野很难过，他问程亦，“哥，人都会死吗？他们都说我妈是因为生我才死的。刚刚包菜也是因为我没看住他，没拉住他，他才变成这样的。”

程亦摸了摸程野的头，“这跟你没关系，不关你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向前看。”

程亦下了晚自习后，在小房子里找到了倦成一团的程野，他跑出学校之后，他知道程野会来这里。

程野睡着了，长大后的程野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睡着的时候像小猫咪。

程亦将程野抱出。

程野迷离着眼睛，感觉到身体一轻，程野熟悉的味道在他身边。

他盯着哥哥的侧脸，月光打在程亦脸上。

程野搂紧程亦的脖子，“哥，你回来了，我等了你很久。”

程亦没有问他为什么会逃课，这反到让程野心情更加的不舒服。

程野边挑着碗里的菜，咬着筷子，“哥，你不问我为什么逃课吗？”

“你有你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你在学校学得不开心了，多出去走走也行。”

程亦慢条斯理得夹菜边说

“哥，我走不了，我要跟着你一起。”

程野眼泪流了下来，滴在了碗里。

“哥，你现在都不教我写作业了，你去教其他人，我成绩不好，我才是那个需要你的人。”

程亦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弟弟，程野最近总是疑神疑鬼，晚上不睡觉。等着他下了晚自习回家，还要坚持检查他的书包，还要看他的手机，周末跟着他去图书馆，疑心他是不是谈恋爱。

上次在图书馆，找他请教题目的女生，他看到后，生气到几天没有理他。

那女生程亦根本就不熟，只是每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