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锁圣宠并蒂花开秀珍宝朝堂肆玩(3 / 17)
,他连站着都腿软,还让他穿成这样,怎么去早朝?等等……早朝?元昊是要让他这副模样去面对那些曾经共事的朝臣将相们?他又当以何种身份自处?这狗皇帝是疯了吗?他是想让元昊把他带离后宫,可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怎么不动?是不想穿吗?”元昊看他仍旧眼神迷茫地坐在床上,便坐过来搂住他,伸手从紧实的胸腹一路摸到潮热的大腿根,又用掌心在被铜管穿刺的阳物上来回摩擦。他凑近米禽牧北的耳根,隔着微卷的发丝吐出灼人的热气,亵笑低语:“朕的小脔奴莫非是让更多人看到你淫荡的玉体?你放心,这件衣裳不会遮住你的春光的。”
米禽牧北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在触感和言语的双重挑逗下越发酥软无力。元昊干脆亲自动手给他穿上丝衣,又将他披散的发丝梳顺。一个皇帝,做起这些伺候人的事来竟乐此不彼,只因手里是他最心爱的玩物。
最后,元昊将银色的蝴蝶面具给他带上,遮住了嘴以上的大部分脸。他这才稍松一口气。
看来他暂时不用担心自己名节受损。即便他现在是戴罪之身,若是让天下人知道元昊如此对待昔日亲封的骠骑大将军,大夏的少年战神,恐怕元昊自己也难逃悠悠众口。可隐瞒他的身份,也就意味着在众人面前,元昊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对他为所欲为。
***
米禽牧北被元昊抱上龙辇,一边玩弄一边穿过宫道。抵达金鸾大殿后,元昊又把他抱下轿,让他跟在自己身后。
带着蝴蝶面具的少年长发垂肩,光着脚跌跌撞撞地走在冰冷的汉白玉上。他胸前的衽襟松垮地半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截挺拔的肩,两枚乳珠在薄纱覆盖下若隐若现。拇指粗的铁链从他胯间的袍缝悬挂出来,被前面的元昊牵在手里。下身的四片丝帛随着他迈出的每一步晃动摇摆,一不小心就会泄露出里面的迤逦春光。
只有米禽牧北自己知道,那道隐秘的风景下,是怎样的折磨。阳根被强行反拧向后,夹在两腿之间,一直处在半勃起的状态,却始终无法舒展。充血膨大的肉棒把阴囊挤向两边,压成两个半透明的粉嫩大肉球,每走一步都会擦到大腿内侧。铜管和铜片也跟体内深处紧贴的嫩肉不断摩擦,刺激着两条狭长甬道中每一处敏感的部位,更别说后穴里还有震个不停的缅铃。疼痛夹着快感不断从下体那一团畸形的鼓包传来,荡漾向全身。他粗喘着急促的气息,拼命忍住才没有边走边呻吟。
他被元昊带进大殿高台,却立刻迎来满朝文武跪喊万岁,一时有些惊慌,不由得站在了原地。谁知,元昊嫌他走得慢,一抬手拉紧铁链,竟让他忍不住浪叫一声。
“嗯啊——!”
此时山呼万岁的浪潮刚刚消退殆尽,那声淫靡娇媚的呻吟就在大殿中回荡起来。群臣俯首跪在地上,却像是被撩拨了心弦,纷纷忍不住半抬起头,偷偷瞥向元昊身旁这名与庄严的朝会格格不入的男子。他们心照不宣,这应该就是最近传言中元昊新得的那个脔宠,没想到竟然被他堂而皇之地带到前朝来了!
对于这样的“意外”,元昊一点都不介意,反而轻松地坐到龙椅上,面带亵笑地说道:“众卿平身!”
一众朝臣无人敢多言,只当什么都未闻未见,努力保持一本正经的样子,像往常一样议政。
米禽牧北站在龙椅旁,却明显感觉到朝堂上有种极其微妙的氛围。他被元昊当成一件行淫取乐的玩物展示,而那些熟识的文武百官,每个人都时不时投来无情打量的目光,或鄙夷或贪婪,像是一把把利刃,要把他唯一蔽体的单衣也刺破,让他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们仔细审视。那样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让他感觉越来越炙热,仿佛有无数只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摸遍他全身每一个角落。
而他父亲米禽岚邵则站在群臣的最前排,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得意之色,显然对他的身份心知肚明。这个禽兽父亲靠献祭儿子的肉体爬上高位,现在又对儿子在另一个变态手里受尽屈辱而感到心满意足,正有滋有味地欣赏他的傲骨如何被折断,自尊如何被碾碎——众目睽睽下的羞辱,比地牢里的酷刑更能毁灭一个人的尊严。要不是戴着面具,他从今往后定然再也无法作为将军,甚至无法作为一个正常人,在这朝堂上立足了。
回想数月之前,他就是在这同一个朝堂里,鹤立于群臣之中,作为一名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英姿勃发地接受封赏;然而今日,当他再次踏入这雄伟的大殿,却已沦为君王行淫的工具,秀宝一样供群臣围观视奸。
不知不觉中,米禽牧北心跳加速,脸颊变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为何,他越是觉得屈辱不堪,周身却越发不受控制地变得潮热酥软。他的下体胀痒难耐,双臀不自觉地夹紧摇摆,炽烈的欲火逐渐弥漫全身,他甚至开始隐隐期待被这些人淫辱蹂躏。他早已忘了做将军时的威仪,只剩下这具变得越发淫贱的身体上无穷无尽的肉欲。
还好,宁令哥还未参政,不在朝会上,看不到他这副耻辱的模样——这大概是他唯一的欣慰了。
元昊此时正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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