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扇批/指J/玩阴蒂/吃/用止水/被C醒/X里含布(2 / 3)
着。
每顶一下,沉甸甸的囊袋就无情的拍打着他的臀部。
突然,方玄晔整个人压了下来,含住了他的唇,男根在体内旋转了一圈,碾磨着腔壁,刮得他生疼。
方玄晔的阴毛旺盛,如一片丛林一般盘踞在男根周围,此刻男根和梁轻竹的骚屄紧紧的交合在一起,阴毛又硬又粗,抵在他的两片阴唇上,时不时的刮过阴蒂,磨得他又痒又疼。
“唔唔、啊呃……唔、啊!”
方玄晔吮吸着他的唇舌,吃着他嘴里的津液,吻得又深又重。
直到梁轻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时,方玄晔才从他嘴里退出来,开始在他脖颈锁骨处舔咬,吮吸。
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师尊,师尊,身体可还难受?徒儿可是牺牲了自己来帮师尊啊……师尊、师尊,好热……师尊,你里面好热……”
方玄晔重重的在梁轻竹的耳垂处咬了一口,然后起身,两只手抓住梁轻竹的大腿,扛在了肩上,开始大力的猛冲。
他好看的眉宇上染上了重重的情欲,他盯着身下的师尊,看着他张着嘴呻吟着,两个奶子上印满了他的痕迹,而他那个骚得彻底的屄正被他这个徒儿狠命的操干。
方玄晔眸色艰深渐深,压着梁轻竹的腰,飞快的猛肏起来,又重又快,伴随着梁轻竹的尖叫,方玄晔一边猛冲一边解开了梁轻竹男根上的绳子,一个深顶。
方玄晔射进了梁轻竹的宫口,一股一股大量的精液连续的喷涌,浇灌在内壁上。
梁轻竹前段颤颤巍巍的射出精液,尿道已经胀得发疼了,射精的时候也有些微微的刺痛感。
射完精的方玄晔整个人都趴在梁轻竹的身上,不愿意起来,他懒洋洋的揉着梁轻竹胸前的两坨大奶,还想再来一次,但见梁轻竹已经晕过去了。
只好作罢。
他亲昵的吻着梁轻竹的唇角:“师尊,你里面好舒服,徒儿不想拔出来。”
终于拿到方玄晔的处男精了,梁轻竹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第二日,梁轻竹是被一阵穴里的爽感弄醒的。
他看见自己的奶子上盖着一双大手,揉捏着他的奶头,而自己的雌穴里正含着一根狰狞的男根,一进一出,抽出丝丝白精。
“晔儿!你在作……啊!”
梁轻竹的尾音变了调,变成了骚浪的呻吟。
方玄晔咬着他的耳朵:“师尊,马上了,徒儿马上就要射了……呃!”
方玄晔腰部一紧,一个深顶,全部射进了梁轻竹的体内。
滚烫的热精喷洒在肠壁上,梁轻竹喘息着,被箍在方玄晔的怀里无法动弹。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平坦的小腹前微微凸起,描绘出了男根的形状,雌穴里充满着精液,被方玄晔的大鸡巴堵着,完全出不来,他感觉自己就如怀胎的孕妇,奶子也有涨奶时的酸痛。
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哑了,肯定是昨晚叫得太激烈了。
现如今药早已解了,梁轻竹秉持着做个好演员的原则,即使他现在还想压着方玄晔的鸡巴再来一次,但是他现在的身份是师尊,清冷的师尊,万不能在清醒的时候那么骚浪。
于是,他开始挣扎起来,由于方玄晔的手臂环抱在他的奶子上,奶头摩擦着手臂,发出酥麻感,他喘息了一声,穴里含着的男根随着他挣动的动作掉了出来,又一阵摩擦,梁轻竹耳根通红,淫水泛滥。
没了男根的堵塞,被插了一夜的雌穴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两瓣阴唇耷拉在两边,中间的小肉蒂成了血红色,股股白精混杂着淫水流了出来。
源源不断。
“师尊,徒儿抱你去清洗。”
方玄晔下床,轻松的抱起梁轻竹,往浴池边走去。
两人一同下了水。
梁轻竹被肏了一夜,腿颤抖得站不住,腿也合不拢,雌穴里的那个小洞也被肏成了圆形,暂时还收不拢,精液流进了池水里,浮在了水面上。
方玄晔搂着他的腰,帮他擦洗着身体。
“方玄晔!”梁轻竹眼神愠怒的转头看着身后的人,“你简直大逆不道!”
方玄晔眼睫微动,垂下眼将眼里那丝兴奋的光掩饰掉,故作委屈:“不是师尊让徒儿帮您的吗?昨晚师尊犯了骚病,若是没有徒儿的帮忙,师尊恐怕早就……骚死了。”
最后三个字“骚死了”,方玄晔刻意压低了声音,凑到梁轻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说得极慢。
梁轻竹觉得一阵羞辱,看着水里漂浮着的白精顿时说不出话来。
“师尊,你瞒徒儿瞒得好苦啊,徒儿与你生活那么多年,为何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大的奶子和这么骚的屄?”
方玄晔摸上了梁轻竹的雌穴,按着那颗阴蒂碾磨着。
梁轻竹身体发软,抓住方玄晔的手臂才堪堪稳住身形,夹紧了腿,将方玄晔的手夹在了腿肉中:“别碰!你给为师滚出去!”
以往梁轻竹生气的时候,方玄晔哪一次不是唯命是从,今天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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