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2 / 8)
仅仅觉得这深渊地底无人配得上说出帝释天这个名字。
继而他闭了闭眼,弯起嘴角对着怀里满面通红不知所措的人勾出一个意味再明显不过的笑,“多年不见,你今日既掉进了我怀里,我怎会轻易放你走。”
被抛回鬼手上的瞬间,帝释天还存了想逃的念头。可未及爬出半步,他脚后一沉,又遭那伸来的猩红触手拖了回去。天魔抓着他的脚踝,另两条触手绕上他的手臂向上一拉缠住了两只手腕禁锢在头顶,他便如案上鱼肉一般再也动不了。
“阿修罗你……啊!”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脚底却忽地泛起一阵异样的搔痒。湿热软肉裹着他脚心的莲眼搅弄,脚心又痒又酥的快感很快蔓延至全身,直教他笑也不是,叫也不是,喉间的呜咽溜出口却成了细碎的嘤咛。脑中腾地生出一股羞意,帝释天腿根一紧想抽回脚来,却被捉着脚踝攥得更紧。
“你还是这么怕痒。”
那只莲眼被舔得一眨一眨的,溢出几颗可怜巴巴的泪珠来。天魔阿修罗哼了一声,俯身去摸他大腿内侧的莲眼,拨开那只闪个不停的眼睛,指甲贴着眼角刮了一下,进而环住他的腿根含住莲眼用牙尖沿着眼眶磨蹭。帝释天浑身一阵战栗,被缚着的双手使不上力,两条腿便软绵绵地胡乱踢蹬天魔的肩背,直把他踢得不耐烦起来往他腿根上重重咬了一口。
帝释天吃痛嘤咛一声几乎要落泪,在这样的刺激下他的玉茎却撑着裆前白布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这教他心中又是一羞,企图夹起两腿以掩饰自己的狼狈。
他这番稚嫩的模样看在天魔眼里倒是诱出了他心底的几分怀念来。他掰开帝释天几欲并拢的膝盖,盯着那处被顶起的兜裆布嘲弄道,“这般敏感,他不曾这样弄过你?”
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的阿修罗,帝释天心中不由得别扭起来。
阿修罗平日里话不多,时而嘴上有些轻佻,可待自己从来细心温柔,即便在情事中也从未这般戏耍过他,与眼前这个操着言语刻薄作弄他的天魔阿修罗自是大相径庭。
“他、嗯……他与你不同。”天魔的手已覆上他的玉茎隔着布料揉搓起来,将他道出口的话语也一并磨碎。帝释天却凭着一股执拗硬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你……你不是他。”
他的负气之言彻底激怒了天魔阿修罗。
他一把钳住帝释天的下巴,三只眼中的红瞳牵着血丝一齐怒视他。帝释天的脸与记忆里那张绝情的面容重叠了起来,他目眦欲裂,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来,“好!好得很!”
他也没了先前慢条斯理逗弄这个于情事尚还生涩的帝释天的心思,粗暴扯碎他下身的衣料将他剥了个干净,五指陷进帝释天的腿弯里,尖锐的指甲将那嫩生生的白肉划出几道血印来,“我不是他,呵,帝释天,你竟有脸说出这话来!”
帝释天吃痛叫了一声,眼底刚泛起的朦胧情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天魔的暴戾教他害怕起来,手腕被触手上的尖锐磨得生疼,更提醒着他,自己不该这般忘形。
他张嘴欲辩,“你究竟——”
“我怎就不是你的阿修罗了!”
天魔嘶吼着打断他,不容他再说,架起他的两条腿就将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柱往那已有些湿润的穴口撞,凶狠地捣了几下后便顾不得身下的人紧绷的身子是否已能纳下自己,将整根性器一气顶进穴道长驱直入。
穴道被陡然撑开,帝释天疼得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他十指发颤想要抓住什么,可双手无论如何也挣不脱桎梏,只得扭结在一起陷进自己的掌心里。他素来怕痛,此时却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生怕再惹怒天魔阿修罗。若他因此灵神体暴走而自毁,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又怎能阻止得了他。
天魔没工夫去猜他的心思,兀自掐着他的腰往紧致暖热的穴里冲撞起来。
阔别百年故地重游的滋味不可谓不好,可帝释天逆来顺受的模样令他暴躁得很。他原以为那些并肩而行相拥而眠的记忆早就于他蛰伏在深渊的岁月里被遗忘,可从他今日见到这不知为何从天而降且对他们决裂的往事一概不知的帝释天起,那些或有意或无意被他封存起来的回忆全都如同海潮一般,咆哮着从四面八方向他的心头涌来,汇进他的脑海里奔腾翻涌。
他们曾经是那般亲密无间。他对这具身子的每一处都了若指掌,知道碰哪里他会痒,摸哪里他会叫;知道他什么样的呻吟是在忍着疼,什么样的神情才是发自内心的欢愉;也知道如何能将他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的千头万绪统统赶走,教他满心满眼只剩下自己一人。
不去看帝释天的脸,天魔驱使两根触手往他胸前伸去。触手末端擦着乳尖周围敏感的皮肤打圈摩挲,直将那两颗乳粒刺激得挺立发红。胸间莲眼随着他的性器在穴内进出,一张一翕地眨着,几缕吟哦从帝释天紧咬着的唇缝中冒了出来,早候在他嘴边的触手伺机而动,一举挑开他的唇瓣探入口中。
“呜……”
塞进嘴里的银白触手收起了尖锐锋芒,只余尖端红尾一下一下搔着帝释天的舌根。津涎自他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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