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像条狗一样只知道亲”/doi前奏②被下药(21 / 41)
,勾着压在身上顶弄着他后穴的男人的视线。
“哪都是粉的,天生就是给老公操的。”傅厉深被勾的受不了,胯下一兴奋,生生接着龟头溢出的粘液顶进了一小部分。
“呃……!”白倦枝被顶的猝不及防,头往后一仰,暴露出脆弱的脖颈和精致的喉结,正随着后穴传出的生涩的饱胀感而艰难的一滚,从喉咙里憋出一声细小的哭腔,本来干涩的眼睛再次弥漫上泪珠:
“疼……不,不要——求,求你拔出去……呜!”
被强奸的人在恳求强奸犯。
“不,我不会拔出去。”傅厉深俯下身,胯下的畜生东西随着动作,又往里顶进了两分,他炙热的吻落在白倦枝颤抖着的脖颈上,猩红的舌舔上滚动的喉结,细致的感受着身下人的每一次颤抖:
“我会全部干进去,然后把你这里全部灌满,最后大着肚子被我娶回家里!”
男人滚烫的手掌摁在他冰凉赤裸的小腹,冷热的温差让白倦枝一抖,耳边阴测测的话还在脑子里回荡,后穴因为紧张忍不住一夹!
然后他就感觉到那根本就离谱的东西涨了一圈,堵的他喉咙一紧,圈住他腰的腿就去踹他,却反被他用手箍住,腰胯一使劲儿,生生全部操了进去——
“啊——!疼……”
白倦枝痛的腿心打着颤,傅厉深却是被夹得一窒。
那口穴软,除了被一开始操进去时有些生涩,后面就逐渐蠕动着分泌出肠液。但从始至终,那穴都像一张张小嘴一样争先恐后的贴到他的龟头上,紧张一夹的时候,更是吮吸着他的头部,爽的他根部一麻,差点没忍住全部操进去!
他忍得艰难,想慢慢来,但身下人却偏偏用夹着他腰的腿去磨蹭他的腰,虽然知道他是想踹他,但傅厉深还是被这一蹭蹭得胸口憋着的气儿一下全散了,脑子一昏,就借着分泌出的肠液直接整根撞进了最深处!
“啊——!”
“嘶……”
两人一齐叫了出来,白倦枝被捅的喉咙紧涩,前列腺别那么猝不及防的一撞,前面本就烧的硬挺的东西一抖,竟然就这么喷出一股白浆,溅到了傅厉深的校服还有他自己的小腹上。
“射了?好骚。”傅厉深眼睛一撇,瞬间红了,埋在穴里的鸡巴鼓胀着,公狗腰一使劲,就压着他开始操那口穴!
白倦枝脑子昏沉,完全被后面溢出的快感支配,听着因为穴里充沛的汁水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忍不住闷哼着哭叫:“啊……别,别操哪里……好爽,唔嗯,好奇怪……啊啊!”
身上的人听着他控制不住的哭叫操的更加激烈,胯骨撞击他的小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嘴里吐出让白倦枝燥的后穴一紧的话语:
“唔,宝贝好骚,肠肉像是小嘴一样,一个劲儿的凑上来咬我的鸡巴,好贪吃……”
男人温热的气体喷在他通红的耳朵尖,然后耳朵尖就传来湿热的拨弄,让他紧闭着眼滚出泪,却压抑不住嘴里的哭喊:“啊啊不要!唔——好深……”
傅厉深手掐着他的腰,发了狠的往里撞,突兀的,龟头就操进了逐渐软化的结肠口!
“唔!!”白倦枝像濒死的鱼一样瞬间挺起腰,前面被操硬的鸡巴又被瞬间操射了,穴肉也受刺激一般瞬间夹紧了穴里粗壮的鸡巴。
“呃……放松点,这么想吃精液吗?”傅厉深被夹得马眼一酸,差点就这么交代了出去,幸好最后忍住了,但恼羞成怒的男人却舍弃刚开始的速度,像电动打桩机一样,“噗呲噗呲”的操得白倦枝前面的东西瞬间挺立!
穴里的鸡巴也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盯着那被操开的结肠口,疯狂的怼着那交合,“啵啵啵”的拉拽着那被操得烂熟的软肉,把穴里的每一块敏感点都照顾的特别好。
美人被操的满身白浊,因为春药而淫荡的摆着腰肢,半眯的眼眸水光潋潋,红唇吐出的暖香勾人,压抑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唔啊——好,好奇怪,唔!好好舒服……啊!”
白倦枝实在是受不住身上人毫无止境的操干,想要推拒,手却被绑在床头的铁栏杆上,根本动弹不得。
他只能忍耐着小腹窜起的连绵不绝的快感,只觉得穴里的肉都要被操烂了。
眼前的男人脸庞英俊,额发间滚落着热汗,狼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是一头凶恶的狼圈着伴侣疯狂交合,没有理智,永无止境,让他只能被操硬再被操射,满的几乎溢出的快感全部掌握在他的手里。
“呜……!”
白倦枝半阖着眼,被捏着下颚吻,舌头交缠间发出“滋滋”的声响,很淫荡,很暧昧。
他几乎窒息,被好不容易松开后,他大口喘息着,微撇过头,透着朦胧泪眼,又看见了那熟悉的小熊玩偶。
白倦枝看的太久了,惹得猛干着他的傅厉深都察觉到,顺着他的目光往那边一瞥,回忆起刚刚白倦枝下意识脱口而出的“绵绵”,脑子灵光一闪,瞬间怒火中烧,掐着他腰的手一紧,随着白倦枝溢出的哭叫,他的声音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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