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舐喉结的动作有多轻下面C得就有多重(16 / 20)
被踹出去,但后来还是靠着坚持不懈的毅力留在了他的宿舍,直到早上五点才偷偷摸摸爬回自己寝室。
这份毅力也就使白倦枝度过了堪称舒适的三晚。
“安神糖,之前那种药不能老是吃,会有依赖。”傅厉深捏着好不容易到货了的糖一把喂进昏昏欲睡的裹着被子的白·蚕宝宝倦枝嘴里,压着嗓子,勉力放低了声儿:“最近我学了按摩,我给你按按头。”
白倦枝阖着眼,因为困倦懒得说话,倒是无声纵容了他的动作。
因为畏寒,他的被子都是加绒加厚的棉被,此刻软软绒绒的被子完全裹住了他的身体,冰凉的手脚也终于带了点暖,嘴里略微发甜的软糖也融了大半,昏昏沉沉的脑子几乎下一秒就要进入梦乡。
忽的,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后,一只滚烫的手触上他冰冷的太阳穴,惹得他轻微瑟缩。
粗糙的手指上带着笔茧,因为屡次吃糖的缘故,经久不散的薄荷味拂过他的眼睫落到他的鼻尖——
薄荷味儿……困倦的人鼻子轻微耸动,嗅闻着那股让他瞬间放松的味道。
发胀的穴位还在被轻柔的按摩着,饱胀的眩晕感悄悄散去,一阵舒适的轻松感一点一点爬上胀痛的脑袋,像是干涸大地骤然下起绵延大雨,植物高昂着脑袋享受着身体被雨水击打的舒爽。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中前,耳边传来一声温柔呢喃:“晚安。”
他睡着了。
之后一直到高考前一天,傅厉深都会摸过来给他喂糖按摩。
特别是在傅厉深发现白倦枝失眠的晚后,十一点半就会摸过来,因为这儿,每次白倦枝偷偷摸摸想半夜看会儿书都没办法,次次都会被抓住,然后按着睡觉。
有次他实在是焦虑,在又被按着睡觉的时候忍不住瞪着傅厉深,皱着眉:“你不睡吗?天天往我这儿跑?”
傅厉深帮他捻着被角的手一顿,嘴角一勾,看着像是疯狂摇尾巴的大狗:“你担心我?”
床上人一噎,盯着傅厉深那张高兴到几乎透着傻气的俊脸,面无表情的阖眼:“嗯。”
声音低的被被子一捂,贴近了都不一定听得到。
但傅厉深还是听到了,他忍不住垂下头撩开有点遮了他眼睛的碎发,盯着他那双潋滟的眼睛低声哄到:“明天我帮你剪下头发,快睡吧。”
“晚安。”
哦,好吧。白倦枝被这一下弄得无言,只能依眼闭眼,迷迷糊糊间听见对面木板床传出轻微的“吱呀”声,然后归于宁静。
高考前最后一天,白倦枝抱着被子坐在床边略微出神的看着手里的资料,心不在焉的想:十一点四十了……
忽的,门再次传出来极轻的响声,白倦枝一听就知道,是傅厉深来了。
这次傅厉深来的沉默,只是看见他还在看资料时一怔,却也没说什么,走近了白倦枝身边后,蹲在了他的脚边,仰着头看着略微瞥过眼睛看着他的人。
他还是很好看。高三这几个月他没有像别人一样失眠,反而因为傅厉深每晚摸过来而睡得很好,所以眼睑也没有生黑眼圈,看上去很精神。
傅厉深和他对视了两秒,嗓子忽然发哑,几次张口都没有吐出半个字,最后惹得白倦枝皱着眉看向他才低低沉沉的吐出一句:“怎么还不睡?”
今晚傅厉深好怪……白倦枝心里琢磨,眼睛转回了资料,嘴上漫不经心的应着:“想再看会儿。”
“早点睡,今晚要好好休息。”傅厉深挪近了两步,头一歪就把脸搭到了他的大腿上,在白倦枝把他头推走前,声音很低很小的说了句:“你准备考到哪里?”
“……”
见白倦枝没回,他也不在意,只是就着这个姿势说:“我姐准备让我出国。”他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哑的令人心慌:“这……嗯,快睡吧。”
他硬是吞下了后面的话,转了话题,催促着白倦枝睡觉。
白倦枝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了趴在他腿上的傅厉深身上,这一眼和平时他看傅厉深的每一眼没什么区别。
像是他对傅厉深的感情一样——不喜欢,也谈不上讨厌。
傅厉深了然的挪开了头,帮白倦枝收好了东西,才喂了他一颗安神糖。
如平常一样,白倦枝窝进了被子里,但在傅厉深帮他按摩太阳穴时,他却忽的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领,扯到自己面前,用唇堵住他的唇。
傅厉深嘴里还是浅浅的薄荷味儿,之前被掩盖的烟味都散了一干二净,吻上去时,唇上瞬间多了层柔软,舌头趁着他愣神时,如他之前一样强硬的撬开了他的唇齿,嘴里融了一半的糖被柔软的舌头渡进他的嘴里,悠长的甜味与薄荷清香在两人唇齿间弥漫……
等到白倦枝松开了傅厉深的唇时,他还直愣愣的盯着躺在床上垂着眼睛半喘气的人。
“这……唔”傅厉深怔愣几秒才反应过来,舌头把渡过来的糖踢到腮边,嘴刚张开就被白倦枝的手堵上。
面无表情吻了他的人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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