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醒搬运一条龙服务(6 / 11)
光晕中。
我走到床边,从上往下打量,男人还在昏睡,双眼自然微睁,一条缝隙露出苍白的眼底,一条缝隙含着咖啡色的瞳珠,他的脖颈没有放好,还是被人托高的样子,挺起一个弧度仰面朝天,迷茫地望着天花板。
男人戴着雾化治疗的呼吸罩,人长得太好看,这玩意都像个装饰品,卡住高挺的鼻骨,胶皮带子勒在线条明晰的颌面。他的呼吸缓重,面罩被呼出的热气弄得雾蒙蒙,半张的嘴唇若隐若现,能看到一点粉润的口腔。
老鼠已经将一台摄像机架好,做好准备工作。我则翻开床头上的物品塑封袋,手机,衣服,没什么特别的,却在裤子口袋里发现了一本警察证,我的手停顿一下,掀开对照,确实是床上昏迷的人——梁纪康,他的信息都暴露在我面前。
我对老鼠亮出证件,“警察。不许动!”看到男人身穿制服的正装照,老鼠的小鸡巴就那么立正了。
虽然只有一秒,也是可喜可贺。
一个昏迷不醒的、警察、玩到真警察,还有比这更值的事吗?
摘下氧气罩,男人的脸完全展露出来,病容苍白倦怠,被勒久的皮肤留下几条发红的印痕,就像刚戴完口枷。嘴唇不知道是肿了还是天生肉感,离开了面罩的束缚,正慢慢地开启。无意识的人神情松弛,眼角有点张开的弧度,从下方看去含着湿润的水光,这样丰神俊朗的脸,总睁着一双合不拢,微微上翻的白眼……多宝贵啊。很多人被下药后眼珠就僵在中央,缺少赏玩性。而他的表情像爽到翻白眼了,却在高潮那一刻失去意识,近乎虚脱的神态定格在脸上,特别欠操。
“梁警官,”老鼠拍拍他的脸颊,“起来玩了。”
男人的发丝被尽数拨到上方,太阳穴处有一条隆起的青筋,像一丝违抗的意志。而这唯一略显辛苦的痕迹在老鼠抬起他的头又扔下后,就彻底崩塌了,一阵摇晃让男人的意志更加遁去。老鼠将证件横过来,塞进梁警官嘴中,锋利的边缘卡在嘴角,柔软的唇被箍成一字型,苍白的唇肉紧贴着黑色证件,很快从侧歪的嘴角滴出一滴口水,他看起来更失态了。
我伸手捏住男人的脸颊,触感软热,他还在发烧,面颊和眉骨处透出红晕,让惨白的脸多了些活色生香的血气。我推了推,他的头就随之晃动,咬着证件转来转去,甚至滑到了枕头下,口水濡湿了黑色封皮的一半,晕厥的人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最后取出证件时,好像划破了警官的嘴角,或许他嘴唇本来就干燥,细细的血丝混着口水从脸颊流下来。
我伸出手指触碰他薄软的眼皮,不必用力,本来就微睁的双眼毫无肌力,随之掀起,眼睑上下大开,整个眼球暴露出来。我打开瞳孔笔,照亮男人几乎全白的眼眶,因为强烈的灯光,大片的白眼球格外温润,好像羊脂玉浮着一层温腻的光泽,眼睑下方爬着的红血丝更显疲累。为了躲避光源的刺激,他的眼球翻得太靠上,几乎后仰进颅顶里,一点晦暗的眼黑浮于上方,我的指腹用力下压,眼球弹了弹,才看到一点浅棕色的虹膜,在射灯照耀下闪着迷蒙的莹光。
“我操……”老鼠感叹道。
男人的瞳孔缩放迟缓,至少还在中度昏迷状态,我松开手,那眼睫缓缓下合,只到一半就停住了,留下一大一小微睁着的眼白。
老鼠已经忍不住了,低头含住梁警官苍白的唇瓣,在吮吸中让它们更丰润,恢复了肉欲的弹性,再深入进口腔,和那软绵绵的舌头交缠,男人依然没有反应,半阖着白眼,睫毛垂下,甚至是温顺的模样,任人采撷。空气中水声啧啧,老鼠将人吸得呼吸都变了,咳嗽憋在胸腔里,“嗬呜”的一声声闷响,最后他起身时,警官的舌头被拉出嘴外,涎水流了一脸。
不能直接的操干,他就爱搞这一套,抬起男人的头,扒开他的眼睛,黑色的瞳孔在微微转动,像恢复了些许意识,混乱地转着。老鼠轻轻按住男人的眼皮,刚吮吸了彼此津液的舌尖就舔在暴露的眼球上,可怜那脆弱的晶体,本来不该遭受这样直接的接触,温腻的舌面缓缓包裹住黑白分明的眼珠,日全食一样,盖住了男人所有的视野,侧面看去,男人空洞的眼眶像被软舌侵占,被吸取着魂魄,嘴巴无力地张开,时不时张合一下,像最后求生的抗辩。
粗糙的舌苔颗粒压在无神的瞳孔上,黑眼仁轻颤几下,被动承接着这样温柔的抚弄,像是有些痒,男人的睫毛连续抖动着,试图闭紧眼睛,这轻颤的眼睑夹在老鼠的舌上,不知道又激发了他哪根神经,从舔舐转为戳弄,这家伙模拟着进出的频率,用舌头操起男人的眼睛来了,真猎奇……我拉近镜头,画质太高,就像两个人趴在我面前,濡湿的睫毛都纤毫毕现。
老鼠太过投入,把沉睡的人上半身抱在自己膝上,埋着头挑弄,像兽类盘踞着自己的猎物,床上的男人比他高大俊美许多,袒露着自己的脸,这最具情感信息量的器官。
镜头中男人的黑瞳游离,被顶弄地时而向下,时而左右看去,淫舌很快追上,刺激着无神的瞳孔,直弄得檀珠缩在眼角,这下可好,在老鼠看来,粉色的肉缝和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