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1)
总之,各有各的舒服。等不及去卧室了,陆震坐去沙发中央,拉着白亦然坐自己的大腿。指尖勾扯白亦然的毛衣衣领,陆震侧着头打算吻上去。然而他却看见一圈痕迹浅淡的咬痕,刺痛了他的眼睛,然然,这是什么?啊,那个是该死!忙着接吻享受了,白亦然差点忘记自己脖子上还有周易寒强制留下的痕迹。迟来的辩解毫无意义,陆震一秒变脸,漆黑的眸子死气沉沉。他狠掐白亦然脆弱的脖颈,将其按到沙发上。然然没有听我的话。我说过吧,你的身心都属于我,你也答应过我不会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不是吗?就算他乖乖坦白,说这是周易寒强迫他的,陆震也不在乎。白亦然被男人杀气腾腾的眼神震慑住,不由得发抖,对不起,我错了。在陆震面前,无论对错与否,他只有低头认错这一个选择。陆震眯起眼眸,寒意刺骨,然然是个爱撒谎的坏孩子呢。 一点惩罚凌晨时分,陆震撕扯着白亦然的头发,将他拖进浴室。浴室的南墙有一面长镜,陆震把少年强制性地拽到镜子前,逼迫他抬起头。透过镜面,白亦然看清了自己狼狈而惊恐的脸。他浑身发抖,因害怕和疼痛而产生的泪水渐渐模糊了视野,不争气的眼泪一颗颗滴落。告诉我,谁干的?周易寒,还是傅成渊?不知是被陆震癫狂的神态惊吓到,还是对他彻底失望了,白亦然两眼含着泪,固执地把脸转向另一边。他一副无可奉告的态度,惹恼了正在气头上的陆震。不肯说实话吗?陆震捋了下白亦然的头发,方便露出他颈间的咬痕。没关系,谁留下的印记都无所谓。然然啊,你这个地方脏了,我给你洗干净。陆震把他拽到浴缸旁边,连沐浴露都没抹,直接拿着浴球沾上水,用力在白亦然的脖颈摩擦。直到那个快要愈合的咬痕变得红肿破皮,陆震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疼陆叔叔你轻点。白亦然两只手抓紧浴缸,弓着腰勉强站立,模样卑微极了。机械式的摩擦动作,不带有丝毫的爱抚,更像是一种别出心裁的惩罚。微小的血管连接着全身的痛感神经,娇软脆弱的皮肤,硬生生被磨出一小片血痕。
擦破的毛细血管形成密密麻麻的红点,接着渗出血。被冲淡了颜色的血水一点点往下淌,染脏了上身的白衬衫。白亦然再也坚持不住这样漫长且歹毒的折磨,开始反抗挣扎,哭着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陆叔叔。他抬起颤抖的双手抓住陆震的腕部,哽咽道,求求你别这样,呜,好疼,我再也不敢了。染着血的浴球随手一扔。陆震单手掐住少年纤细的脖颈,强迫他跟自己对视。错哪儿了?略显沙哑的嗓音,暴怒且不耐烦。分开的这几天,偶尔白亦然还会想念起陆震在身边的日子,怀念他的各种温柔。可对方刚回来就朝他发火。因为一个不合时宜出现的咬痕,陆震居然使用这么摧残人心的法子来折磨他。剧烈的疼痛让白亦然彻底醒悟,陆震根本没拿他当成人看。他在陆震眼中,只是一个胆小懦弱、完全由他掌控的宠物而已。一旦这只宠物对别的男人展露出好感,作为主人的陆震,自认为有权力对他施以严惩。这些年白亦然对他事事顺从,得意忘形的陆震甚至都忘了。他脚下的这片土地,这栋豪宅,以及白氏集团,都是属于白亦然名下的财富。为了摆脱私生子的悲催人生,他利用了白亦然富家子弟的背景。只因白亦然是一个失去父母庇护的孤儿,空有万贯家财,却无依无靠。8岁的小少爷,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自己失去了最疼爱自己的爸爸妈妈。而陆震一句我是你父母的好朋友,我会代替他们照顾你,就轻易哄骗了白亦然的信任。假如能重新来过,白亦然真心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陆震。我在问你话,然然。陆震掐脖子的力道加重了些,语气不善,告诉我,你错哪儿了?被这只暴起青筋的大手扼住脖颈,白亦然两腿发软地站着,脚后跟虚浮无力。仿佛陆震一松手,他就会丧失力气而跌落到地上。望着男人阴森可怕的眼神,白亦然惶惶不安。他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激化彼此的矛盾。我是错了,我最后悔的就是十年前在我父母的葬礼上,当着那么多媒体记者的面,请你成为我的监护人,还傻乎乎的把白家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你打理。要是没有监护人的这层关系在,你这样虐待我,我就应该报警把你抓起来。太绝情的话,白亦然还不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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