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商品、新的物品、旧人与新人(4 / 16)
那感觉能提早结束。
下午藏寿司小猫两三只,大家一起在内场做清洁,这模样我从没见过,就像是大扫除,听说上一次是过年时,啊!过年连假原来是那麽闲的吗?似乎也是,大家都回家过年了,谁来藏寿司?
晚上也做了一趟外送食材,辛苦,听说原本是叫多拉去,但多拉觉得太远,副店才来问我,出门透透气也好,虽然今天没什麽客人,在内场应该也一样轻松。
打烊还行,但外场需要帮忙,外场可是城市和学姐,这高等人力还需要帮忙,可想而知他们经历了多麽惨的外场,富士山也来帮忙,他不久前才跟我说他颈椎不舒服,像是长了骨刺,我以为是因为在藏寿司长时间低头,结果他说是放假时玩时机ga0的,他也带来一个八卦,阿佑好像提离职了,从一开始听到现在,终於。
之後我与城市、学姐等人聊着寒假的藏寿司班表,我没寒假的问题,自然是9-23,而城市似乎也是,学姐说我们就是太任劳任怨,藏寿司就需要我们这种人,而城市则说没有,真正任劳任怨的是我,顺手把要丢的抺布丢给我。
城市来藏寿司一段日子了,但今年六月才来内场。
「要加油喔。」「要靠你喔!」
12/18(日)第五十八回
啊!气温怎麽只剩个位数了?啊!这是什麽人力配置?这什麽鬼班表?完了,要完了。
第一个消息是阿佑离职了,说走就走,不拖泥带水,不过大家似乎对此不闻不问,不像之前威力与小智那般,讲讲g话,要他留下,可能是阿佑走得太突然,不过这让我想到阿佑对我说过一句话:「我人缘很不好,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藏寿司同事外的朋友。」
当时我记得是在中午前,还可以闲话的时候,这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发言,我一率打哈哈,在工作场合我不想再处理其他情绪,我随口回:「当啊。」
这对话好像国小生似的。
或许他指的人缘是在藏寿司的人缘,是什麽事变成如此的呢?昨天的事听起来很荒诞,什麽反应pgu痛不能纳库没人理,一是pgu痛,二是没人理。
工作的事无可奈何,我还记得之前有同事手指拉伤包着辅助带还来上班,就没有安排她在制造线的工作,但响单时还是要她来前线,也只能y着头皮上,难道终究要把一切归於藏寿司吗?太难了,在藏寿司打工太难了。
今天一样是狗屎人力,都是老面孔了,然後要老面孔十小时的班,这是打算把我们csi,好笑的是班表排得乱七八糟,感觉是y凑出来的,富士山休息时间四点到五点,到又标注他四点到五点到外场,外场没人,内场也没人,打烊也没人。
感觉阿嘉也快撑不下去了,她的能力没有进步,在餐期无法完成份内工作,而且在不断的高压下,她甚至连品项都做不好,晚上被副店念了一波,感觉就要泪水就要夺眶而出,副店甚至降低标准,不求她补得上链,只要做好做对就好,副店毫不留情,请富士山来指导,但还是没用,最後阿嘉说她腰痛就提早休息了,到打烊也没看到她。
需要特别关ai的孩子,无法完成作业,谁又有那麽多心力?同持要顾她和自己,着实累人。
12/19(一)第五十九回
g!怎麽已经八点半了?十分钟盥洗换装,十分钟骑车到藏寿司,赶着开早,昨晚一定很惨,早上可要认真准备了。
好险没有迟到。
天气回暖,出了难得一见的大太yan,幸好寒流是在假日,不敢相信像今天一样的好天气放在昨天,那真的不用回家了。
「结果你昨天加班到几点。」h拉问我,她已预想我会加班。
「加半小,我到九点半就走了。」我说。
「不敢相信他们会放你走。」h拉回,昨晚副店问h拉能不能加班,h拉直接说这个状况我不要,她是对的,因为她今天负责开早。
等等我也是,不过我不用那麽早就是了。
十一点富士山也来上班了,看得出来他一身疲惫,我也是。
「你们昨天打烊到几点?」我问。
「十二点啊!好累喔,怎麽起来的啊?」富士山回。
惨,在藏寿司的一天开始了。
透明冰箱的食材被用光,就像是你一路上班到星期五回到家,全身被掏空一样,但在藏寿司不同,掏空一切的是星期六、日,我看着这奇特的景象,昨晚打烊与今天开早,都不容易,备料我想要备得刚刚好,毕竟累了,没什麽力为明天的人最准备。
休息回来後听闻区店长要来,大家又紧张起来,尤其是小君,她是晚上的h帽,会在星期一来吗?我跟富士山都觉得不会来,但富士山嘴上说着不会,却感觉他已随时保持进入状态,检查好下午的备料与食材,有种可靠的魅力。
而我,早早六点准时下班。
12/22(四)第六十回
疑?头怎麽凉凉的?原来是忘了戴安全帽,等等,我是不是忘了戴制服帽?g!赶快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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