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我就够了(1 / 13)
在听到乔怀思说出“如果你不介意和我整个公司的律师团聊聊的话”后,意识到来的是个招惹不起的y茬子的男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乔怀思抬眼,看向少年,视线路过他x口大片0露皮肤时只觉得冷:“穿好外套,我们出去聊。”
少年乖乖照做,一路跟在她身后出了酒吧,途中还多次被狂热的粉丝认出来,好不容易摆脱纠缠弄出一头的汗。
乔怀思扫过他那张脸,想象着十四岁的半大少年是如何被卷走家里所有钱的母亲狠心抛弃、混迹在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赚取一应生活所需的花费。
她心头不由得生出一gu歉疚。既有将大人的过错归咎到彼时甚至还未出生的孩子头上的羞愧,又有得知享受既得利益者的人并没有她想象中过得好的一种心软。
“擦擦汗。”她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过去,“吃过晚饭了吗?”
少年接过她尤带着t温的手帕,一边擦汗一边摇头,整个过程双眼都始终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过。
“上车吧,先带你去吃饭。”
少年弯眼,笑容灿烂:“好!”
这个点的茶餐厅人很少,乔怀思想给助理发条短信去调查一下少年这些年的过往,这才意识到自己压根不知道面前少年的名字。
在乔硕出轨并将彼时怀有身孕的小三带到家里的第二天,她就被母亲带回了外公外婆家。遭遇了年少相知、从校服走到婚纱、十多年感情的背叛后,本就jg神状态不对劲的母亲变得越发恐怖。
她会歇斯底里地冲着乔怀思灌输乔硕是如何负心、如何对不起她们母nv,也会情绪崩溃地抱着乔怀思将她当做乔硕大哭着挽留,在八岁的她被吓得不知如何反应后甚至会被激动的母亲扇耳光、拳打脚踢。
母亲很可怕,但也很可怜。所以每回等到她清醒过来,跪在被外公外婆护得严严实实的自己面前时,她永远都会替她擦g泪、原谅她。
她知道,母亲只是生病了。她的病情早在和乔硕离婚之前就有征兆,在彻底和那段感情一刀两断后迎来了爆发期。喝药、住院、各种配合治疗仍旧无法阻止她像花儿一样枯萎下去。外公外婆的相继病逝更是加重了她心头的y霾,自此,她成了母亲唯一的寄托。
严苛的管教、病态的控制、残酷的责罚……她拼尽全力地迎合母亲一切苛刻的要求,成为了她眼中最懂事乖巧的优秀nv儿,也扼杀了自己真正想要成为的自己。
即便后来母亲再次找到真正契合的ai侣,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她也始终没有在她面前提到过有关于乔硕的只言片语,生怕触动了她心底的某根神经,促使她再度回归那副令她心疼又畏惧的可怖脸孔。
哪怕是后来乔硕几次三番联系她想见她一面,她也始终没有答应。直至他的一半遗产被送到她面前,她才知道他的si讯。
被健康的ai情缓慢治愈的母亲在得知乔硕si讯时明显还是愣了好一会儿:“既然是他留给你的,你自己决定就可以了。”
于是她果断卖掉了手里的gu份,无所谓乔硕一手打拼的江山最后易主给谁,用那笔不菲的启动资金开始打造自己的公司,而后一路发展至今。
她连至少在si前为她做了一件好事的乔硕都不关心,又怎么会关心他移情别恋的对象,以及他们的ai情结晶呢?
只是那种自幼被灌溉的敌视与仇恨,早就伴随着她压抑的成长一道被种进了她心里,以至于她在见到少年的第一眼,就从那张终身难忘的脸上回忆起了幼时所经历的种种痛哭、嘶吼、打骂……
她讨厌这张脸,讨厌自这张脸回忆起的诸多如鲠在喉,更讨厌如今仍旧无法逃脱那种几乎叫她窒息的压抑的无能为力。
她其实意识到了,自己也病了。伴随着猝不及防消失的父ai而来的,是长久且压抑的变质的母ai,她整个少年时期都浸润在这种泥沼般的深渊中,光鲜完美的外壳下包裹着的是层层叠叠的y霾晦涩。
无论是决定结束掉和岳陟那段本就不该开始的婚姻,还是借口回国发展逃避薛凯风和母亲双重的催婚,都是她企图自救恢复的方法。
而此时此刻,这张jg致漂亮的少年脸上,正是她一切梦魇的起源。她想抹除幼年时候的y影,这是一道不得不跨过的重要关卡。
“一直忘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抬头看她,眼睛亮得惊人:“乔晤语。会晤的晤,语言的语。”
“乔怀思。”她同样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还没来得及说后半句,对面的少年就弯眼笑了。
“我知道哦,怀念的怀,思念的思。”早在见到姐姐之前,我已经单方面认识你九年、暗恋你四年了。
我循着你的足迹一步步地向上,只为了以你最喜欢的姿态出现在你身边。而现在,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等到你,那么,我绝不会再将你拱手让给任何人了。
男人、nv人、家人都不行。
姐姐,只需要有我就够了。
乔怀思也没管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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