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祟》(3 / 12)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那人瞬间掉头就走。
「这…可能是认错人了吧。毕竟都戴着口罩,一不小心看走了眼也很正常。」警察先生走上前安慰我说。
「走吧,去找个地方吃饭。不然回到船上没东西吃,那可就惨了。」
我一边走着,心里始终觉得不对劲。b照着记忆中两人的背影,我并不认为自己的判断有错。可惜,如果能把口罩摘下来,事情就能够真相大白了。
平凡的小镇中并没有太多餐厅供我们选择。最终,我们挑了一家位於街角的本地餐厅用餐。
会选择此店倒也非无故使然。这家餐厅不仅位置极好,而且占地相当大,从大门走进去,不仅正厅的席位错落有致,往内走还有一间间分隔开来的包厢。
「我们坐包厢吧。」考量到疫情的原因,我这样提议道。
「两位要点什麽?」我豁然抬头,看着服务生的脸,似乎有些似曾相识。
「他长得和刚才电影里的一个船员有点像。」警察先生低声和我说。
我稍作示意,然後随便点了四个菜。看着服务员离去的背影,我站起身来,就打算跟上去。「等等,我陪你一起。这种事还是我b较擅长。」警察先生说。
只见那人转了两个弯,便绕进了厨房。厨房的门是打开的,我们二人探头进去看,发现那个服务员已经从另一边的门绕了出去,只剩下大厨一个人在旁边切菜。站在原地看了几秒,那个大厨突然说话了:「你们不该来的。」
谁?难道这人竟是在跟我们说话吗?
大厨随即转头。「蹬、蹬、蹬」,我和警察先生连退了好几步,因为惊吓过度的关系,脸上全然面无血se。这位大厨,竟然和一百多年的那位阮老大,长得一模一样!
我们二人连忙争先恐後夺门而出。奋力地往外跑,然而眼前却是一个回廊接着一个回廊,彷佛没有尽头似的。慌不择路下,我们冲进了一个宴会厅内,宴会厅只有唯一一条出口,旁边则通通用隔板隔住了。我们奋力地想要推开隔板,然而一时间却无法扯开。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睁大双眼使劲扳着,然而愈是紧张,便愈是使不上力气。最终,我的脑海只有残留下恐惧。
脚步声在间隔我们两步的距离外停下。我知道他就在我们後面,但我始终不敢回头,不敢思考,一动也不敢动。
最後只听那人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们回去吧。」
我在剧院的座位上惊醒。故事已经演完了,剧院的观众走了大半,只剩下那些舞台上的演员,像是孤魂野鬼一般,哭诉着他们的悲惨与不公。船长阮老大也在其中。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这些人最後怎麽了?」
「他们都si了。」我看向警察先生,发现他的双眼布满血丝,脸se显得异常的苍白。
我看了看表,竟然已经一点十分了。从剧院走回船上需要十分钟,我们只剩五分钟的时间,就快要赶不及了。
「快走。」我拉着警察先生的手一路往外走。舞台上的演员被我这麽一打断,顿时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抱歉,我们有事要先走了。」我快速地向这些人鞠躬致意,然而他们没有回话,只是以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我。
无暇多想,我们二人一路奔跑,终於赶在邮轮离开前登上了甲板。远航的汽笛声响起,船只慢慢地朝大海驶去,直至此刻,我的心情逐渐平复,才终於感受到了某种迟来的惶惑感。
这座小镇到底有什麽问题?那个一百年前的故事,跟那些异常b真的演员;还有梦中去过的那间餐厅,以及和电影中一模一样的脸孔…联想到餐厅,我的肚子不禁开始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算了,不想了。反正离开了这里,以後大概也不会再回来了。
然而当时我所不知道的是,那间本地餐厅的厨房内,除了那个阮老大以外,还挂了一个有六条手臂、戴着牛头面具的男子的画像。两个面容模糊的男子跪在地上,此时,画像的嘴唇竟然自己动了起来:「不知敬畏的凡人,在我的王座下匍匐、颤抖吧!所有来到我神国的人,都终将成为我的奴隶。」
三天後,一艘远洋邮轮在东南亚沿海触礁沉没,si者超过三百,失踪者近一百余人。
「权力,是世界上最大的骗局。」
在进入移花g0ng的g0ng主殿以前,我一直相信着这一点。
移花g0ng的五行八卦阵、乾坤挪移符,有着超越现代火器的神妙功效,然而这些终究只是过时的玩意儿。当然我不敢说它毫无威胁,但对有着多年军事训练的我来说,只需用光学扫描仪一扫,其中的弊端便无所遁形。
小小的阻碍一去,後面便是一路顺畅。穿过华美的拱型长廊、种满奇花异草的花园,眼前出现一座充满现代感的透明电梯。电梯旁有一个纪念碑,上面写着「联合政府感谢移花g0ng鼎力支持,双方将永结友好云云」。
现在看到这句话,一切便显得特别讽刺。大约五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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