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高岭之花有主、恭喜三十年老狗成功脱单(10 / 11)
婚不感兴趣,脑子清醒且有病。
如今半路杀出来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强奸了他,还死皮赖脸地纠缠上了他,没有感情,仅仅是做过爱的关系,就算是在虚假的梦里,校草也说不出来“喜欢”两个字。
李虔诚又追问:
“……我这样对你,会觉得讨厌么?”
双腿间那朵畸形的女花包裹着男人阴茎,流出晶莹湿黏的清液。
与初次被奸淫的痛苦不同,粉穴极为鲜明地描摹出陌生男人的阴茎形状,异常粗大、勇猛,阳刚精悍,似烈火骄阳,烧得女穴情不自禁地饥渴起来。
嫩穴中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了,淫肉亲吻着大阴茎,火辣辣的快感呼然暴涨,随着血液遍布全身。
校草面容薄红,一身皎白肤色浮现出浅浅粉红,潮粉片片,迎着月光、映着玫瑰花田,如同油画中一笔活色生香的艳色。他似难以启齿一般犹豫了一下,才慢吞吞说:
“……不讨厌,舒服……很舒服……”
李虔诚眉开眼笑,喉间越发干渴了,呼出炽热的火:“宝宝,你看上去冷冷淡淡的,我也以为你是个性冷淡。原来我是看错了,你是小骚猫啊!”
“呵~”
校草无话可说的时候,就会冷笑。
噗嗤噗嗤
粗硬如铁的大阴茎如楔子重重凿进穴内,是如此契合,没有半点儿缝隙。紧窄柔滑的内壁蠕动,花穴深处如洪水开闸一般奔出汹涌至极的快感,黏湿水声不绝于耳,又快又凶,是从未听过的淫秽。
雄腰撞击玉跨,疾风骤雨般的捣干一举贯穿花穴,滚烫饱满的大龟头如蟒头一般狰狞鲜活,似长了尖尖獠牙,咬住花穴深处的骚心不放,软白丰盈的屁股起起落落,噗嗤噗嗤打桩似的,纤秀玉白的身子上下颠簸,仿佛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
只见二人交合处水乳黏连,艳屄淫水如潮,紫红色的大阴茎分量十足,威风凛凛,似出鞘宝刀在盛开的脂红色花瓣间穿梭,两片红艳艳的花唇夹紧粗壮如蟒的茎身不放。
“……啊啊……叔叔……太快了……”
噼里啪啦的肏干拍打着玉白纤秀的身子,尖锐的快感呼啸而来,两条雪白长腿圈住李虔诚神勇无比的雄腰,猛听一声颤颤巍巍的软吟,校草又飞上了欲仙欲死的高潮。
肥软白腻的翘臀跌回沙发上,被奸得玉体生花。
肌肤莹莹,香汗涔涔,汩汩淫水沿着雪白紧致的腿根流下,少年纯净的青春气息混入了淫秽,像是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跌落下来。
湿红唇瓣微张,绵长娇软的淫息连连,狭长上挑的眼尾拖出一抹潋滟春色,宛如沉睡在废墟里的睡美人,被眩晕欲绝的快感唤醒,刺伤人的荆棘刹那间消逝,玫瑰花在废墟中绽放。
校草从未体验过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生涩的少年身躯险些被快感摧毁,软绵绵地倒在沙发上,腰肢乱颤,白花花的屁股、红艳艳的穴眼,雪白股间流淌着黏糊糊的精水。
精水滋润过的花皋,艳红妖娆,如一朵甜腻到发苦的玫瑰花。
纤巧玲珑的脚踝交叉在男人后腰,任由狰狞粗壮的大肉棒钻进钻出,毫不停歇地肏干着,极致汹涌的快感还未褪去,又如惊涛骇浪拍打下来,将他掀翻在了海底。
被无处不在的快感裹挟着,钻进骨头缝儿,从头到脚,每一丝肌肤都蒸腾出淫艳入骨的气息,肌肤流香,李虔诚无比贪婪地凝视着身下的张酒酒,恨不得把命搭进去。
花穴一波又一波绞紧,嘬吸着,“噗嗤噗嗤”捣干不断。
硕大浑圆的大龟头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贯穿而去,精准又狠厉地肏中一处隐秘至深的细缝。
哗啦啦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潮水一样汹涌而至。只在刹那间,清俊秀丽的面容绯红,眼尾染出一道鲜艳明媚的朱砂痕,嘴唇不点而红,如刚从春水捞出来的樱桃。
那是一处不为人知的所在
圣洁、神秘,清清白白,没有沾染欲望的处子之地。就连它的主人也从来不知晓它的存在。
“……啊啊不!不要……叔叔!那里不可以!唔唔啊……叔叔啊啊那里不行……”
校草尖叫起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头怦怦乱跳,如幼时与堂兄到野外求生,山中大雨倾盆,雨珠砸在瓦砾上的混乱无序。
仍记得,大雨砸在屋檐上的嘈杂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年幼的他再也招架不住,躲在角落里呜呜大哭。
此时此刻,那种招架不住的感觉再次袭来,令张酒酒胡乱地挣扎起来。
“……叔叔别!不要碰那里……叔叔……”
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浑身战栗不止,几道亮晶晶的湿痕从红通通的眼眶溢出。
李虔诚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急刹住欲望,后知后觉眼前的张酒酒才十六岁,青春洋溢,意气风发,正是前途无量的十六岁。
书生意气,风华正茂,正是痴人说梦的十六岁。
而他步入世俗,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上摸爬滚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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