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舌头在我的嘴里交织着下体(6 / 29)
我估计他就是老板
那人说:“你弟弟?我怎么从未见过”
“他一直在外地上学,才回来”
那人说:“辉哥这几天不忙吗,咋想着过来玩了?”
东辉说:“今天我值班,闲着无聊,过来玩玩”
那人笑着说:“哎,辉哥,我这里这两天来了几个俄罗斯的小姐,等会玩玩?”
东辉的眼睛亮了一下,笑着说:“傻你妈的,干净不?”
老板也嘿嘿笑着:“干净,没问题,一般人我都不让用,你情用了,都不用带套子,你家都是来这里的留学生”
“流你妈呢流,不就是洋鸡吗,今天没兴趣,改天吧”
按摩的小姐也乐了,老板嘿嘿地直笑。
按摩完了后,老板给上了几瓶啤酒,和东辉聊一阵,告辞了。
东辉喝得有些脸红,给我倒了一杯,碰了一下,干了。
他微微有些醉意,靠着被子,眼睛冲着前面的壁画,缓缓地说:“那天我看见你被打了,我很难受,真的,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我就去了那个酒吧,把那家伙的底细问清楚了,逮了两天没逮着,我心里真不是味,那两天我都不敢见你,我要连这个事都不能给摆平,那他妈的我也太磕碜了。终于那天让我给逮着了,小子还挺硬,我心里这气呀,上去就给小子两拳,当时就给他打趴下了,让我直接给铐回来了,先关他几天,让他出点血,赔点钱,再放他,整的他孬包一个”说着说着他得意起来,眼睛也亮了,看着我的时候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样纯真,完全没有刚才那么霸气,那么得意。他完全是两种性格的人,在他家人面前,在我的面前,他是那样的一个温顺的,毫无脾气,甚至有些憨头憨脑的男人,而在外人面前,他却完全是另一种,狡猾的、精明的、给人感觉很坏的样子,事实他确实有点坏。
我听了很感动,静静的看着他。有时在他面前嘴笨得很,明明想表达些什么,但是关键时刻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表达,用什么样的语气,神么样的表情,越是想说的话,便越是无语。
东辉搬来一个月了,嫂子就一知也没有露面,东辉家在麻花板,按说也不远,可是她一次也没来过。
那天中午嫂子不期而至,带着儿子,我第一次见东辉的儿子,很亲的小家伙,很懂事,小名叫铁旦,上小学四年级了,聪明伶俐,惹人喜爱。东辉见了儿子,一下抱起来,抛了几下,儿子乐得“咯咯”直笑,父子俩亲热的了不得。
嫂子至始至终阴着脸,不怎么说话,东辉早已觉查出来,装着什么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干什么,没有理会她。
一会嫂子问他:“你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
东辉没理她。
嫂子又问:“那我们搬过来,正好这边家大。”
东辉说:“铁旦怎么办?”
嫂子说:“你还想着儿子,你还有脸问儿子,这段时间你知道把我妈累成什么了,是我儿子,就不是你儿子了,天天放到我妈那儿,你倒清闲。”
东辉没理他。
这时大妈走过来,看了看嫂子,没说什么。
嫂子正眼也没看一下大妈,只是对着东辉说:“你儿子这么多年一直我妈给看着,这几年累也累病了,你也好意思,躲清闲了噢连儿子也不管了你,”
东辉生气了,说:“李梅你他妈的别没完你,我躲什么清闲了,你妈得什么病了,我看就是得了想钱病,每个月给你妈的钱能雇五个保姆了”
嫂子说:“扯你妈蛋呢,韩东辉,你以为你那点钱够干啥的,连给儿子买牛奶的钱都不够。”
这时铁旦突然说:“爸爸,你给我订的牛奶每次都让小舅喝了。”
嫂子又气又笑,说:“滚你妈的,瞎说。韩东辉,我妈病了,没时间看孩子,铁旦这次考试不及格,我管不了,你好好管教他吧,我走了。”
嫂子说完就走了。
东辉那天心情很不高兴,铁旦的学校离这里很远,坐环城要倒三次,很麻烦的,每天接送孩子上学就是一个问题。东辉的工作没有准点,上下班也没有规律。接孩子上下学很困难。
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很不愉快,大妈更是生气,大骂嫂子,东辉低头不语,看来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我对东辉说:“以后接孩子的事情交给我吧,反正我也有的是时间,好吧?”
东辉看着我,点点头。
晚上我下班回来,一进门,发现正屋客厅的灯是黑的,莫非睡觉了,我悄悄走进去,客厅里没有,东辉的房间里,铁旦正睡的香,大爷大妈他们在后屋,屋门关着,东辉肯定不在里面。
我心一阵疑惑,这么晚了,他去哪里了,回家了吗?
我回到屋里,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睡不着,心里惦记着东辉。他能上哪儿去呢。
深夜了,我突然听到门外摩托车的声音,是东辉的,他终于回来了。我长舒一口气,正准备安心躺下睡觉。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东辉摇摇晃晃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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