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感觉同伴这一词的力度不够大,我重申: &esp;&esp;“我可是中原中也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esp;&esp;我乱讲的,只是有时候红叶姐会说中也照顾我的样子像哥哥。 &esp;&esp;“是吗?据我所知你们都是孤儿,你说谎技术还是挺差。” &esp;&esp;他气定神闲,并没有因为我的威胁而有丝毫松动。 &esp;&esp;沢田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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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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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感觉同伴这一词的力度不够大,我重申:

&esp;&esp;“我可是中原中也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esp;&esp;我乱讲的,只是有时候红叶姐会说中也照顾我的样子像哥哥。

&esp;&esp;“是吗?据我所知你们都是孤儿,你说谎技术还是挺差。”

&esp;&esp;他气定神闲,并没有因为我的威胁而有丝毫松动。

&esp;&esp;沢田纲吉对我的态度一如既往的礼貌又友善,他问:

&esp;&esp;“你是希望他带你去港口黑手党?”

&esp;&esp;“带回。”我强调,“我目前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

&esp;&esp;他的表情很复杂,但没有解释。

&esp;&esp;彭格列没再说话,我也没挑起话题,在认清现状后,第一时间袭来的不是惊慌,而是好奇。

&esp;&esp;我是怎么上来的?

&esp;&esp;我刚想问,彭格列就接起了电话。

&esp;&esp;他似乎很忙,手机一直在震动,我想要找机会溜出这个房间,却发现外门外的警卫还有室内的监控都安装的非常严密,我没有合适操作的机会。

&esp;&esp;虽然没有外放,但那边的声音还是零零碎碎传进耳朵。

&esp;&esp;“唉、”

&esp;&esp;彭格列无奈地叹气。

&esp;&esp;另一头似乎有人催他去做决策,他用手捂着嘴唇思考一会儿后离开房间,走之前他跟我说:

&esp;&esp;“你有足够的时间在这里慢慢思考,无论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和我说。”

&esp;&esp;忽然,像是想到了,走到门口的彭格列回头,他的笑容温柔,就像是家人一样对说我:

&esp;&esp;“欢迎回来,胡桃。”

&esp;&esp;

&esp;&esp;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esp;&esp;我坐在凳子上抱着膝盖等他。

&esp;&esp;他自然地坐到我面前,问:

&esp;&esp;“想吃什么?”

&esp;&esp;“可以选什么?”

&esp;&esp;我想意大利应该没有虐待战俘的习惯吧?倒是有听说他们对坐牢的都很人性化。

&esp;&esp;虽然是处于被软禁的状态,对方还是恶名昭著的彭格列,但我想,他应该不至于虐打我什么的。

&esp;&esp;“你都可以点,什么厨子都有。”

&esp;&esp;海风中带着咸湿的潮气,室内也能闻到,自然就想吃鱼。

&esp;&esp;我说:“我要吃黄希鲮鱼。”

&esp;&esp;他难得笑了,真情实感的那种,眼睛弯弯的,很温和地说:

&esp;&esp;“你果然还是喜欢吃这个,以前狱寺老和你争,他觉得这个不算鱼。”

&esp;&esp;我一言不发。

&esp;&esp;沉默地吃着饭菜,我突然问:“你是怎么把我带上船的?”

&esp;&esp;“对不起,不是我带走的你。”

&esp;&esp;他道歉,俊秀的眼里是真挚的歉意。

&esp;&esp;“我很想带你走,但我在意大利的事务再不处置,估计只能以死谢罪。所以我一开始打算的是,先回去把事情解决了,彻夜加班,大概一个月后,我又能挤出两天来日本看你。”

&esp;&esp;不是说欧洲很适合赋闲吗,彭格列看起来都快干成过劳死了。

&esp;&esp;我讷讷地说:“如果那么忙的话,其实也不一定要来……”

&esp;&esp;我也可以自己来找他的。

&esp;&esp;“幸好中原君给我打了电话。”

&esp;&esp;他笑了。

&esp;&esp;“他问了我的方位,然后带着你从天而降,给我们的船砸了一个大洞,差点变成泰坦尼克号那样的惨局,幸好我的手下都对维修基建很擅长呢,哈哈。”

&esp;&esp;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带着无奈。

&esp;&esp;我万万没想到,是中原中也送我来的。

&esp;&esp;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esp;&esp;我惨白了脸,是我被放逐了吗?是森首领下的命令?

&esp;&esp;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esp;&esp;注意到我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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