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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杀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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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闻邵锦,最恨被人控制。

曾几何时,想着杀掉一个人变得这么轻盈了?她本就是这样但被韩彬看穿又或者,是她改变了?

那日她在房中痛哭一整日,霍旻来陪她,她希望他死,好希望,若此时有许愿精灵她会毫不犹豫许下叁个一模一样的愿望,气得,跟霍旻说尾款一定不要付,事情办成这样还好意思收钱?

但为什么竟然很痛,心脏很痛,低头一看,胸前破了一个大洞,往下是几乎还没有任何隆起的腹部,里头另一颗心脏血糊糊地跳动。

接下来,日升航运主席的安保变得非常严密,荣宇天给她一个定位器,做成十字架项链的模样,手机要是丢了还有这个,这阵子请她戴着,匪徒身分不明,谁知道会不会对她不利?

就这样过了多久?几天,几周?一个月?

他们分开了多久?

才新婚就永别。

她想像过真正地和他结婚的日子会是怎么样?也许他暂时可以做一个合格的丈夫,起码比何英淞好得多,然后他们的孩子会出生,怎么看,也像一个真正的家,一个他们两人都没拥有过的那种温馨画面。

两人的结婚照,永远定格在谎言现身之前,牵着手,好像还有一条路在眼前让两人都能走。

关于韩彬的丑闻让他即使没死,也已社会性死亡,地检署正式发出通缉,真是笑话,闻家小姐是受了什么诅咒不成,两任丈夫皆被通缉?新闻媒体光靠她可一整年不愁吃穿。

她变得有些脆弱,像真正失去所爱一样那般脆弱,脆弱不分青红皂白无孔不入。

霍旻搬来闻宅和她一起住,同吃同睡,钟姨知道闻邵锦有孕叁个多月大惊失色脸都白了,每日精心饮食,但她虽饿但吃不下,腹中火烧火燎,咽喉却吞咽不下。

她是不是也怀了一个饿鬼,若不是像她自己,就是像韩彬?

那天霍旻有事出差,香港,说两天便返,现在她对谁要离开都很敏感,紧拉着她的手,「没事的,我照叁餐打电话,后天就回。」霍旻再叁保证,又转头嘱咐钟姨务必让家庭医生待命。

也许预感这种事情真的存在,她放开霍旻的手,那种冷凉锥心刺骨。

隔天,为了不胡思乱想,她本想进公司,但记者太多,后来只能躲到美术馆,目光无法驻足任何一幅画或雕塑,仅这么漫无目的地逛着。

美术馆外的花园,夏初月季盛放,荷花池中鱼儿也似她闲逛,做条鱼也许比做人好。

在这,她又想起韩彬,他在这和她自我介绍,也曾在这和她求婚。

如今举目四望,一片荒芜,没有敌人,唯有自己,一切都没有答案,想着想着蹲了下来,她抱住自己,好像这样就真的可以守心自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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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

旅程快到尾声,周一完结,谢谢大家一起走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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