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被同桌指J(13 / 27)
好像真的要和他划清界限。他看着她的脸,突然觉得心脏有一丝刺痛。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老师已经走进教室,只好作罢。
陆微暗自松了口气,刚才她的淡定自如都是装的,顾延盯着她看的时候,她心里慌得要命。
俩人就这么各怀鬼胎的度过了一节课,直到下课铃响起来,老师离开教室,陆微终于逃也似的跑出了教室,可刚一出教室,就碰上了陆进。
按理来说两人同一屋檐下生活这么多年,熟人也都知道两人是兄妹,遇上了总该打个招呼,但两人别说在学校,在家也说不上一句,陆微甫一看见他,立即躲了开来,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疾步离去。
陆进站在原地,面色阴沉,又见顾延急匆匆冲了过来,但目标显然不是他。
“上哪儿去?”陆进逮住顾延的领子。
被逮回来的顾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有事,你啥事儿中午再说。”
陆进看向他想去的那个方向,又联想起刚刚跑过去的陆微,皱了皱眉,“陆微?”
顾延愣了愣,点点头:“啊,中午再说。”
说完,便追了上去。
陆进眯了眯眼,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怪异的情绪,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他看了一眼远去的顾延,又看向陆微消失的方向,转身离开了。
陆微再怎么校门口拿了外卖小哥递给她第一次纸袋子,一回头就看见追上来的顾延。
顾延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袋子,事外卖平台得送药服务,皱了皱眉,“你生病了?”
陆微短暂地犹豫了一下,点头承认。
“哪里不舒服?”顾延急切问道。
“有点感冒而已。”说罢,便要绕开他往前走。
顾延伸手拦住了她,“要不要取医院看一下?”
“不用。”陆微避开他的手,快速往前走。
顾延却不依不饶,紧紧抓住她不放,低头俯视着她的脸。
陆微皱眉瞪他一眼,抬起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将他扯开,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紧急避孕药,你要看着我吃吗?”
顾延一怔,“对不起,月考前我不会再有那种想法了,以后也会戴tao的。”他保证道。
陆微抿了抿唇,冷冷道:“不要有以后了。”
说罢,便甩开他继续往前走。
顾延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眼底浮现出名为愧疚的神情。
在这之后,顾延消停了一段时间。九月底月考伴随着一片哀嚎如期来临。
考试座位号是按照上一次考试的成绩排名来分的,前三十名在高二一班考,最后三十名能挪到食堂去。
陆进成绩好,不仅在一班考,座位号还是靠前的。陆微成绩不上不下,排到了五班。顾延是个不学无术的,差两名就要去食堂考试了。
月考结束就是国庆小长假,除了高三只有三天假之外,其他年级都能放上一星期,对于一个月回一次家的陆微来说假期不是放松,而是煎熬。
自从来到陆家,她最害怕的就是放假,在家里与陆家父子大眼瞪小眼。陆父倒还好,经常有应酬不在家,而陆进喜静,除了偶尔和顾延几个朋友出去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家。
她出来倒杯水喝会碰见,到院子里透气会碰见,最要命的是,他们要在一张嘴餐桌上吃饭,要是哪顿不想吃,庄姨非得给陆父打一声报告不可。
每当这个时候,寄人篱下的局促感就格外强烈,让陆微倍感压力。
这次的假期亦然。
陆父要在海南的度假村项目待一个月,在她放假这天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要不要去海南玩,陆微以学业繁忙婉拒了,陆父早料到她不会去,只是笑了笑,要她在家多休息,别太累了。
回到陆家,这个她住了十年的大房子,仍然没什么归属感,在床上躺着也和住酒店没什么区别。
她叹了口气,翻过身闭上眼睛,心想:快点高考吧,离开这里,离开这些人。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庄姨得声音在门口响起:“微微,吃饭了!”
陆微腾地坐了起来,走到门边却开始磨蹭起来。
庄姨听见里边有动静,便下楼了。
她的房间在楼梯口,陆进的房间越过大大的吊灯,在她的正对面,但要下楼仍然需要走过来。
她俯在门边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想着等陆进下去了再开门,却没想到那脚步声在她的门口停住了。
陆微吓了一跳,连忙退了几步。
“你是要等菜都凉了才准备下去吗?”陆进冷冷的声音响起。
陆微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
吊灯灿烂的灯光扑面而来,陆进站在光明处,一身宽松的米黄色羊毛家居服衬得他松弛又从容,比平时看上去温和了不少。
但是声音还是那么冷冰冰的。
“我刚刚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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