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含受mob胶衣强制道具介意看(1 / 17)
当你觉得这是一本设定文的时候,请再看看,说不准是一本无限流快穿文,说的就是我狗屎一般的人生。
我的本名当然不可能像约书亚一样脑干缺失一样起个齐厄,看上去就像不怀好意地不想我多活几年。我原来是叫齐祥,祥瑞的祥,寓意挺好,但土到爆天。
家里奉行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古人总结经验的时候是怎么运用幸存者原理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棍棒底下是彻底挥掉了我最后一丝人情味。当奖状和成绩变成墙上的装饰,变成炫耀的筹码的时候,胜利就会无趣。我笃信只有交换中才能产生爱,或者说,这世界上本没有爱,傻逼情感歌曲吹得多了,于是有了爱。
不过是一个名词。
在上了高中以后,爱在我这里和性划上等号。我也过早觉醒了自己的性取向,女人的洞没意思,要男的,那种肌肉硬朗的才有意思。我。约法三章谈判过程中也是约书亚在不停地割地赔款,从家里不可以,公司不可以,路上不可以到厕所不可以,办公室不可以,公共场合不可以。为了拿下这个合同,我肩膀被约书亚揍出一道血口子,腿骨被踢裂。
值了。
我把约书亚摁在椅子上亲,他指了指刚签的合同,我说亲又不是操,气得约书亚又去逐字逐句地跟正。
正经的约书亚和在床上的约书亚完全是两个样子,现在的他在沙发上蹙着眉试图揪出字里行间我能钻的狗洞,额边长长的刘海被随意撩起,深黑衬衫挽起袖子,露出肌肉虬实的手臂,上面戴着块绿水鬼,金丝眼镜后的琥珀瞳半遮半掩,完全就是能让少女发出尖叫的成功男性标配。
床上的约书亚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配饰,凌乱的衬衫就能让我勃起,晕着水光的琥珀瞳像是倒映着湖泊,亲亲揉捏胸前两点,水光就饱满地破碎开来。还有轻喘,那种烟嗓微高的声调听起来最带劲。
不能再想了,不能。”
我拿来几张原本放在座椅上的垫子,看他愣了愣,又伸手想将他抱到垫子上。约书亚挥开了我的手,我有些无奈地说:“用手,之前说好的用手。”
估摸他也知道已经退到了我并没有多低的底线上了,自己坐到垫子上,我将他按倒,约书亚报复性地紧握,在发出了一声闷声后他倒也没为难,搁在平时我下边那东西指定就被扯下来了,现在估计是约书亚着急下班,有些生涩地套弄着。
我从牙缝里泄出了声笑:“跟雏一样。”
他狠狠咬了我脖颈一口,恶魔的牙齿异常锋利,毫不费力地撕扯下一块肉来,我一声也没吭,抓着他冰凉的手有技巧的套弄,修长有力的手指此刻被我握在手中,略显白皙的颜色和暗红充血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还是紧紧盯着约书亚,他侧过头不肯看我,一张嘴抿得死紧。
我低下头去,约书亚有些惊慌,像是狮子尾巴突然被踩到似的:“不准亲……”
我低低笑了一声,熟练地找到了字里行间的狗洞:“这是咬。”
他的嘴唇很软,舌头也很软,约书亚泄愤似的在我嘴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牙印,我找到机会含住他的舌尖,轻轻吸吮,约书亚被我刺激得发颤,另一只手准确找到了大腿内侧,对着我熟悉的软肉轻轻抚摸,虽然被爽到的按理来说应该是我,但是约书亚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嗯嗯的喘声。
大概大腿已经颤抖到让我觉得不能继续把玩了,手像是有自己的主意一样伸到后面。约书亚唔了一声,瞪着一双被雾气蒙住的眼睛来看我,但此时他已经手脚无力,这一眼实在是外强中干,在我手指探入的一瞬,湿热的后穴就开始熟练得一张一合起来,我没有探入太深,只是找到了刺到会让约书亚发出高喘的软肉,来回戳弄,约书亚无力地仰头,发出了“嗬嗬”的声音,放在我性器上的手早已经没了力气,只能跟着我机械地动作着。
我模仿阴茎的刺入,开始重重地冲撞,手指比起阴茎来更加冰凉,约书亚跟着我的动作一耸一耸,前面很快又射了一次,嘴角的涎液也随着破碎的轻喘溢出来,他白眼上翻,红舌被我肆意搅弄,面色潮红,俨然一副玩坏的模样。
大概在半小时以后,我才在他手下释放,这时候的约书亚已经在前后的快感中半晕了过去。我看着身上被他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啧啧感叹道有些人真是会找准一切机会。我清理了坐垫,又避开人带着约书亚暂时征用厕所清洗,给办公室喷了空气清新剂,这才搂着他从后门乘坐电梯去往停车场。
我不想任何人看到我的玫瑰被露水打湿的模样,用大衣给他裹得严严实实,尽管约书亚在中途稍微清醒过来,给我腹部来了一拳重击。
果然玫瑰多少带刺。
在车里,我拿着不平等条约又摁着他猛亲了一顿,亲得约书亚没什么血色的唇变得嫣红,因为这几日忙着应付我,他嘴边的豁口也重新结了痂,我避开了那里,想着下次在哪里给他再咬一个,最好是左右对称。
当然不能告诉他,告诉约书亚的话我今天就要被结果在这台车里。
约书亚换了一身白衬衫和黑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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