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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含受mob胶衣强制道具介意看(4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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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素一样,上头了就控制不住。

约书亚知道好心好意说服我估计还得被操上几个世纪,只能用了些手段把我捆在这里,身上的绳子又是从兽人集市上捞来的神奇材料,我用蛮力挣了挣,发现能把人打穿的劲也挣不脱。

我脸蹭在地上,像一头被缚住的狼狗,拼命往约书亚那里挪动,姿势必然不好看,但是我向来对形象这种东西管他去死,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约书亚,感受到了这等火辣的目光,他看着羊皮卷的眼睛也不由得向我这里瞟了一眼。

这人显然是怕我醒早了,随便套了一身我房间里的卫衣长裤,酒红色的头发没来得及扎,零碎地散在肩头,和平时穿着很不一样,倒是更符合他的实际性格,看上去就像个大学生。只是他练的是薄肌,又有意减脂,卫衣在身上显得有些松垮,要命地露出了半截锁骨。约书亚的外形还停留在二十岁上下,实际年龄大概有三十多岁,要是他自己这套亲身上阵,我早就去了之前报名的学校,保证日日不缺勤。

“我爱你,约书亚。”我磨了磨牙,隔着老远给他对口型。

约书亚看了我一会,转头继续对着羊皮卷念经。眼看着翅膀上一圈亮瞎眼的流光已经阻挡不住,我背后绑在一起的手骤然成爪,狠狠抓向了那对背主的翅囊,剧痛随着被遏断的神力传入四肢百骸,我发出了一声惨叫,看着约书亚难以置信的眼神,我的手微微用力,一只沾血的白翼就出现在我手上。

因为体内神力的冲击,我的嘴角也渗出血来,整一个跟水泵似的,止也止不住。往前的神力是有愈合作用的,但是此刻伤口却完全像个普通人,没有平时为我止痛愈合的能力,约书亚似乎被震住了,念经的声音停了下来,在原地发愣地看我。

直到我躺倒在原地,痛得发出“嗬嗬”的声音,才听到慌乱的脚步声,他上前就是破口大骂:“你他妈发什么神经……真是个疯子。”

约书亚扶着我的手在颤抖,他不敢去看掉落在地上的那半边翅膀,我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眼前已经开始晃动,紧紧盯着那三个约书亚:“要是再念,我继续拔另一只,给你烤翅玩。”

“你这个……你这个疯子。”三个约书亚都颤抖着嘴唇,眼里似乎含了泪水。

我倒没有真的自作多情到以为他为我心疼,只当是刚才操尿之后的余韵。手伸在半空凭直觉选了一个想给他抹眼泪,就发现约书亚愣了一下,显然我的直觉不是很准确。

“你是我的,约书亚。”我不断重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点也不肯示弱,即使神力因为翅膀损伤了大半,痛得爬都爬不起来,但是我还是坚持用那种上位者的语气对约书亚说。他一贯不喜欢这种强迫我也知道,但我是条疯狗,我不会爱人。

就和约书亚看起来暴躁能辩,实则骂人反复几句都是疯子一样,我用培根的话来说看上去很会,但是实则只会“我爱你”和“你是我的”。

这就是我拿不出手的爱,却也是我对爱的全部定义。

就和一只野兽看到一朵美丽的花,会把它吞食,圈禁,这就是它的喜爱,在它肉弱强食的世界和有限的眼界里,呵护,救赎只是一种退化的放纵。

我不想吞食约书亚,所以能做到的只有将花圈禁起来。

在彻底昏倒前,我看到了约书亚展开的恶魔翅膀,和天使的羽翼不同,狰狞的骨架和黑色的飞膜,膜上有翡翠一样绿色的血脉纹路,他想将我带到集团旗下的私人诊疗所去,但是恶魔翅膀张开的力量和天使在空气中残余的神力相冲撞,眼前一黑的时候,我感觉约书亚似乎倒在了我怀里。

我不知道天使和恶魔的力量冲撞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貌似是撕裂了空间,把我送到了拳击场上。但是这个拳击场又有些不一样,没有之前那个规格高,像是个随便搭起来的草台班子,主办方把能不多花一分钱就不多花的意图摆在了台面上,甚至连拦着人的几圈围绳都是用麻绳来充数的。

而且我站在这里也没有听到如潮的“变态”的呼声,想来并非我之前呆着的那个底下拳场。

他们喊的是“恶魔”,说句实在话,台下的观众或多或少都有押注的情况在,往往一个量级的拳击手不会出现只喊一方名字的情况,也只有我打了一场后把观众都看服了,从此变态的呼声居高不下,差点吓得一个过路人报警。这样看来这个恶魔应该是很有水平的,但是关我屁事。

我看着那个两三步跨上台子的身影,朝外迈出的脚不由得收了起来。

只有十七八岁,眼睛轮廓还没完全展开,但是外形已经足够吸人眼球。比起二十多岁的约书亚,此时的他眼睛还是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削弱了几分攻击性,但是笑起来就显得摇摆张扬,颊边有个很浅的笑窝。黑色的紧身背心包裹着略显瘦削但是有劲的上身,腰腹部随着呼吸可以看见六块腹肌,短裤下的腿修长有力,小腿肌大腿肌都练成了完美的弧度。额前的碎发涂了发油背在耳后,露出左耳耳廓上的三个银铁圈。

在拳场上听说约书亚的大名的时候,我也想象过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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