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营(紧身衣lay(7 / 13)
雷克斯的肚子里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精液,已经开始鼓胀。像是怀孕了一样被操得一晃一晃,像一个小水球。下面的洞被操时不时会有精液被榨出来,但是又被小蛇尾巴给堵住,让水没法全部流出来。在这种刺激下,雷克斯被操得一阵一阵尿了出来,又被老教练用绳子绑在墙上,在重力作用下肚子下沉,但是又被堵住无法疏解,偏偏两根肉棒横冲直撞,每次进入都会在穴口挤出一点乳白的精液,雷克斯被操得直翻白眼,就像是被弄坏的性爱玩具。
“要不就让他绑在这里做一辈子禁脔好了。”老教练应该是在和那条小蛇对话,“难得找到一个这么爽的洞,又叫得这么骚。”
“而且脸也好看。”老教练有些痴迷地捏着雷克斯的下巴,看着那张已经微微喘气,流出涎液,翻着眼睛的脸舔了舔,搅着红舌,又操得啪啪作响,雷克斯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转而又被前面的小蛇缠着射了一点淡淡的液体。
一边看够戏的塔兰挥了挥手,老教练被击打到墙上,小蛇变成了蛇粉,雷克斯失去支撑,重重摔在地上,穴口的水释放一般冲了出来,他发出喘叫,下体体液还在一股一股流出来,双腿根本合不上,痉挛地在肩膀两侧抽搐。射进去的估计不只有精液,还有尿,空气里的气味实在是精彩纷呈。我捂着鼻子,打算建议以后拳击场后台请个巡检员,一想到约书亚也可能来拳场,为了我的幸福生活,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塔兰这会洁癖倒是没有了,有些兴致地打量着雷克斯,看着他迷蒙发情的神态逐渐清醒下来,逐渐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我有些奇异地看着能够在我面前自如表演脱衣秀的雷克斯忽然往后挪,两条腿颤抖地并在一起,紧紧贴着身后的墙,试图远离面前的人。塔兰却是按了按雷克斯的腹部,让他发出了一声喘息,我却从这喘息中听出了几分压抑和绝望。寻思这塔兰和古魔莫不是一伙儿,塔兰已经绅士地给满身青紫的雷克斯披上了大衣抱了起来。
“是你啊,小孩。”塔兰摸了摸雷克斯的头,明明头发上面也沾满了精液,雷克斯努力往大衣里面缩去,仿佛塔兰是什么恶鬼凶神。我觉得奇异,想着交给塔兰应该不至于断手断脚,雷克斯忽然颤抖着呜了一声,又抽搐着肩膀。
塔兰抱着雷克斯踩碎了地上的手机,又将老教练的心脏挖了出来。我看不清他俩的关系,但是既然疾风和刀锋是老对手了,雷克斯又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掌家,他们见面的次数应该只多不少。
塔兰带着雷克斯去清理的时候,我被晾在外边擦屁股,头一次做了毁尸灭迹请清洁工带着鄙夷的眼神进换衣室清理的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一口大锅被扣在头上怎么也揭不掉,只能盘算以后少在这个拳击场露面,并且希望变态的名声不至于口口相传。
我提醒塔兰雷克斯已经在古魔手底下过了一遭,看之前的情况身上多少有点瘾症。塔兰应了一声,还是那样懒懒散散的神情,在我视线再次往同一个方向扫射时挑了挑眉,挨在我耳边调笑:“只要不是随时发情的种马,一般情况下是可以藏一根的。”
难怪不是大码出行。
但是感觉一根已经足够可观,起码比那条老蛇下葬前都还干瘪起立的小不点更能看。
等到雷克斯进了卫生间,大概是快速清理过了,我一边看着表,里头忽然传出了一声低喘,还有塔兰低语的声音,大概是“小孩,跑什么”,听着那声音大概是比老教练的技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呻吟也立马软了下来。我觉得有些燥热,匿名去台上打了一场,回来后这俩还在缠缠绵绵,我则兢兢业业给每个捂着裤裆的人指路公共厕所,并且用一盒烟贿赂了保安大爷。
麻烦的是大概过了两个小时,这边听声音还没收尾,那边约书亚已经带人闯了进来,他应该是纯粹找他哥来了,看上去是一觉起来还是放不下,看到我站在厕所这边愣了一下,脸上又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我脑子在看到约书亚前是书上那条黄龙玩得花样,想着多少得在他身上试试,看到约书亚后直接智商爆炸,主机卡停,给我换了十根线都没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约书亚走上前来踹了我一脚,用了十成的力道,差点把我踹跪,一身黑色西装叼着烟,红发也有些睡醒后没搭理的凌乱感:“你在这里,看来他没事?”
我直觉不好,只认为不能轻易放他走人,只是将约书亚紧紧抱在怀里,任由他挣扎打骂。给人做小弟的耻辱感稍微退去了一点,我的脑子终于开始重新运作:“我在这里等人。”
“我操你的齐厄,我他妈没瞎。”约书亚推不开我,只能对着我的膝盖狠狠踹了几脚,“滚!放开!”
厕所的门终于被推开,塔兰衣冠整齐,人模狗样,怀里抱着已经晕过去的红着眼睛的雷克斯,把人作弄的手都在颤抖,接触到外边的空气打了个冷颤,塔兰哼了一声,裹了裹怀里人外边的大衣。看到我和有些惊诧的约书亚,自如地打了个招呼,坐上不知什么时候叫来的车就想走。
约书亚反应过来,推开我走向塔兰,扒住了车门:“你要把我哥带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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