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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战拳交小妻子雌花/白日宣Y指JB心摸子宫/吃醋B问前任床事(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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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同我说说,在谢瑀江的床上承欢时,都是怎么想我的?”

他措辞直白,听得洛元满面飞红,难为情地垂下头躲开他探究的视线。手指绞着张朔白宽大的袍袖,罕见地显出新妇才有的羞涩神态,被丈夫提起自己和其他男人的床事,洛元隐隐心虚,顾不得口是心非了。

“想你……亲我,抱我,还有抠我。”

耳垂到白皙脖颈都被逼得通红,一张俏脸艳若晚霞,洛元支吾着说完就呜咽着埋进张朔白肩窝,硌在他锁骨上羞得哼哼唧唧。

耳畔拂来张朔白的轻笑,张公公自己都没想到洛元会如此眷恋他们的床事,小逼被健全的精壮男人肏干时居然还念着他这个太监的手指。

“我竟不知自己指技有这般出神入化,几根平平无奇的手指罢了,竟能令见多识广的夫人在故乡魂牵梦萦。”

得了便宜还嘴上不饶人,洛元实在听得害羞,气乎乎地张口隔着衣料咬他肩膀,慌不择路地回敬道,“你还讲,就知道欺负我,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倒是没说错,张朔白服食丹药后长出卵囊,已经变成功能健全的男人。这隐秘的身体变化没有公诸于众,他并不介意继续做世人眼中的太监。

多了这胯下二两肉,受益的也只有身为对食的洛元。张朔白被骂得舒坦,很享受妻子口中‘男人’的称谓,胯间孟浪地往上顶了顶圆润的娇臀,让洛元感受他现在的硬度。

“除了手指,如今我能给夫人更多不一样的快乐,可想试一试?”

“呃嗯!白日宣淫,老爷好兴致,妾身自然乐意领教您胯下雄风,可不要让我失望”

方才哭得湿润的眼睛狡黠眯起,毫不露怯地沉腰坐在那根蓬勃抬头的鸡巴上,隔着彼此衣袍放荡地扭臀厮磨。

在真刀真枪的交媾上,洛元的经验远超刚恢复完整男身不久的丈夫,他们二婚后频繁欢爱,洛元都表现的游刃有余,熟逼颇为轻松地占据主导地位。倒是张朔白客观算作大龄处男,往往在骚浪雌穴里情难自持的丢了分寸,精关频频失守。

他眉眼挑衅,显然是不相信张朔白能拿他怎么样,轻舔着唇瓣,好整以暇等待后者开启这场荒唐的室外野战。

今日天热,洛元下身系了条山矾色蝶纹马面裙,打了细密的褶。裙门一掀就开,既凉快通风又恰好方便张朔白窥探内里春光,他沿着光滑如脂的大腿往上摸,抵至终点妙处哂笑一声。

“夫人连小衣都不穿,当真是不守妇道,该罚。”

说着食指和中指搭在裸露的骚批上叩了叩,猛然捅破逼门直插花径。勾住内里浅处敏感区精准施力,抖着灵活的双指急速弹压媚肉。

“哼啊——!啊啊~!可惜陛下已经赐婚,老爷后悔想休妻也不成了,只得和我这失节淫妇白头偕老,嗯呀!慢些”

洛元脸贴脸跨坐在丈夫膝上,两人心意相通,他已经能毫不避讳的提起自己曾被歹徒轮暴的不幸遭遇。清楚张朔白不会在乎他过去都和多少人睡过,若要论贞洁,他本就是寡妇改嫁,所谓失贞权当助兴的情趣拿来自贬调侃。

如他所料,张朔白指奸的速度更快,又径自顶入两指,四根一起狠力抽插嫩批,拇指在外按揉逗引花蒂。操得洛元腿根绷紧,穴内逼肉泛起情潮,立时被他抠得进了状态,坐在男人手上咬唇嗯嗯媚叫。

半阖的眼睫不断颤抖,手指攥出张朔白的肩头衣料扭曲的褶皱。腰侧颤栗,才让人捣弄了十几下就惊喘着湿透了淫逼。

“看来夫人没有说谎,一碰就湿得泛滥成灾,里里外外比处女还敏感,骚逼的确偏爱我的手指造访,难道谢瑀江不擅长指奸探洞的功夫?”

他恶劣地催问,四指在娇软花道里撑开呈剪刀状,逼内夹不住的骚水失禁似的往外流,非要洛元答个究竟。

有风灌进被迫大敞的嫩逼,花穴火热,里头的淫液受风吹得发凉,温差刺激得洛元忍不住尖叫一声扑在张朔白身上。难耐地款摆圆臀央求他别这么弄,有些气恼地想这人真是打蛇随棍上,揪住自己那句失节,捎带着又要提他有过的另外两个男人,这口陈年老醋时不时就要窜出来酸一下。

“呜小逼最喜欢老爷,老爷的手指肏的最舒服,技巧最厉害哈嗯——!好大、突然全都进来了~!老爷慢一点咿呀——!”

得到妻子亲口肯定手活,张朔白男性的自尊心极度膨胀,脑海中不受控地浮现出洛元在别人身下哭喊挨操心里却怀恋自己的模样。一时竟觉得欣慰,被绿似乎也值了,激动地连同拇指也一并塞进紧致屄口,大开大合地拳交浪批!

张朔白身量高,虽然并非习武之人那般骨骼粗犷,一只右手的宽度尺寸也足够凶悍。

亏得惯受调教的媚道柔韧绵软,弹性极佳,容纳张朔白整只手也不在话下,连痛楚都显得微不足道。

只是握拳时内里格外打开的撑涨感躲不过,洛元略蹙着眉,仰起纤细脆弱的脖颈吸气。逼口紧紧夹着丈夫的腕骨,却丝毫阻止不了骨节分明的坚实拳头自下而上的捣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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