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拳交小妻子雌花/白日宣Y指JB心摸子宫/吃醋B问前任床事(3 / 4)
“唔嗯!老爷,塞得好满,太猛了温柔一点呀啊~!拳头顶到骚心了哼啊啊啊!”
肥美花唇可怜兮兮地往两边大敞,整张肉逼饱涨的烂红糜艳,勉强吞吐着大力撼动抽送的男人右手。若非洛元是经产的三婚熟妇,骚批见多识广,尝遍了形形色色的巨屌和尺寸夸张的淫具,现在正要被张朔白堪称粗暴的拳交操到哭出来。
瘦削坚硬的指节屈握起,骨感分明的硬质拳峰接连不断地直捅逼心,噗嗤掼在阴道深处娇弱的花蕊。洛元情动时淫荡的甬道会变得更加深不见底,张朔白将一截小臂都轻松没入逼内,这才抵上对食藏在层叠媚肉之后的隐秘宫口。
“夫人怎么变得这样骚,贱屄连胳膊都吃得这么欢。还记得我给你第一次拳交之后小批都松垮得芯子脱垂,精心养了好久才恢复紧致”
言及此处两人都回忆起当年新婚燕尔,一连数日放肆欢爱的纵欲情景。彼时的新鲜快感和当下逼内的凶猛快慰交叠,令洛元忽地生出些羞涩,绞紧了花肉,上身绵软无力地趴在张朔白肩头嗔怨:
“你还说,呃嗯!我那时新寡,一天节也没守就和你圆房了。老爷还做得那么过分,不知节制、嗯啊啊……!轩郎都没有把整只手放进来过”
即使记忆和神智恢复,洛元如今已清楚地明白自己嫁给林鹤是委身于敌国将领——当年荀朝和闽越边境战火频发,为了交界处几座兵家要地的城池打得有来有往。
甚至林鹤给痴傻的自己取名何云收,便是寄托了想要从闽越手里收复云州的愿望,想来颇为讽刺。逝者已逝,现今两国交好,洛元再思及这位亡夫发觉自己实在无法心生怨怼,仍然亲密地叫他的字。
只是曾经纯粹的感情掺了复杂的阴翳,他平日都会有意避开提到林鹤。这次被张朔白欺负得口不择言,话说到一半就骤然刹住,眉眼间流露出哀伤和羞愧,将脸躲进张朔白的胸口。
察觉到小妻子情绪低落,怅然若失地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寻求依靠。张朔白知道洛元又在为林鹤胡思乱想,熟门熟路地用快感强制他转移注意力,右手在花道里化拳为掌无微不至地抚平嫩肉褶皱,连带着他皱缩起的心也一并熨帖平整。
“嗯哈啊老爷,摸得好舒服,小逼要化掉了”
酥麻电流沿着尾椎迅速攀升,娇躯爽得细细颤栗。洛元最受不住丈夫的温柔攻势,情不自禁地轻声吟哦。
张朔白一手继续在骚逼里煽风点火,撩拨得情欲愈演愈烈,一手托起洛元的下巴深吻。
“唔”齿关被撬开探入湿热软滑,掠夺呼吸。是和下半身的温柔抚慰截然相反的霸道吻法,像要将人拆吃入腹,洛元只能含混着嗓子在他口中示弱地低哼。
唇舌缠绵,亲得他昏沉眩晕,再无暇分心多想和前夫不该发生的姻缘。女穴深处五指微微张开,有规律地拂蹭引发愉悦的骚点,指腹细密且快速地磨擦,充满柔情蜜意地轻按花心。
中指一戳一压那道已育熟妇时常微张的小肉缝,内里就溢出骚甜的清澈逼水,激得美人抖着腰臀急急娇喘。用手直接摸宫口实在有些超过,还会迫使洛元回忆起当初胎大难产,被张朔白亲手进逼掏出婴胎的惨烈境况,浪批隐隐幻痛,瑟缩着蕊心怕他又想拳交自己胞宫。
浑圆挺翘的粉臀偷着往上抬了抬,自以为不易察觉地反抗张朔白对他宫颈口的刺探。
他的指甲修剪的平整,使坏在最娇嫩的芯子软肉上刮挠,惹得洛元嗯嗯呜呜地又抖又扭。不时往肉缝里戳进半截保养细腻的指尖,强行侵犯后面更狭窄逼仄的花径,浅浅勾弄几下就抽出。
“别躲着我,夫人这次和我成婚后总是不肯让我摸花房,宫交时反应也格外大些,是生了孩子之后更敏感了对吗?”
“呜啊你都知道了,嗯嗯嗯~!还要这样弄人家,好过分”
精准把控在既能害得洛元微小的慌乱又能肏得他逐渐上瘾的区间,单手在妻子嫩逼里花样百出,透得蜜液充盈,晶莹水流顺着张朔白在洛元胯间挺动的小臂蜿蜒淌下。轻重缓急拿捏得当,进退有度间几欲攻陷微开的宫门,深谙怀柔淫批的技巧,不知不觉间已奸至花心松软。
“寻常妇人都是产后雌逼干涩,尤其经历难产之苦摧残,批穴和宫室无一不松弛冷感——小元倒是天赋异禀,媚道紧致依旧不提,就连胞宫都变得越发娇羞敏弱。比你我初婚时生涩更甚,真是世间难得的名器。”
洛元被这般露骨的称赞羞得面皮绯红,含着拳头的雌花不由一缩。他如今恢复既已恢复神智,羞耻心也一并复苏,索性搂着张朔白的脖颈以吻封住那些淫词浪语,不许他再说。
趁着小妻子只顾亲他,下面那张小嘴放松警惕,张朔白纤长的中指抵着娇弱花心猛地一顶。
“嗯啊——!”
蕊心后最细窄的宫颈被强势地挤进异物,指节坚硬有力,捅得洛元一时语无伦次只会惊叫。坐在丈夫手上颤着腰,嫩生生的花径吸紧了内里侵犯的中指,无比清晰地感受着它如何一路深入湿软密地,顺利地闯探胞宫。
“摸到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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